許父許母在許大茂給許曚這丫頭取名時,是聽過許大茂這番說辭的。
但是許大茂口中的《笠翁對韻》他們就完全不知道了。
許父并非文盲,甚至一度當過一個小領導,可他還是開口問:“你說的是哪個字?
許大茂立刻找外面的護士要來紙筆,寫給老爺子看。
他寫的同時,兩個小丫頭還湊過來,扒著放東西的小桌子,看爸爸寫字。
“爸爸,你這個名字取得真好,這個字也不好寫。”兩個小丫頭抿著小嘴巴說道。
許大茂無語,怎么感覺這兩個小丫頭在幸災樂禍呢...
事實上,他還真就沒有猜錯,兩個小姑娘想法很簡單,她們的名字都已經這么難寫了,那弟弟的名字一定也要難寫一點才對。
許父待許大茂把曈字寫出來之后,點頭認可般說:“這個曈字不錯。我記得有一首很有名的賀年詩,是什么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許大茂點頭,這首來自王安石的《元日》。
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
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一旁的婁曉娥看的眼熱,她很想問問許大茂,她肚子里的孩子名字取好了嘛,可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
今天是屬于程小繁和這個叫許曈的孩子的。
程小繁在醫院待了三天,然后瑪麗醫院用救護車給送回了曉繁園。
而嘴上一直說著希望要個女兒的許大茂,一反常態的抱著兒子許曈逗弄,喜愛之情溢于言表。
小曈曈也不挑人,只要是自己家里人在他吃飽了之后,誰抱一下都可以。
這可讓許母高興的不得了,從兒子懷里把孫子搶過去之后,抱著就不撒手。
家里雖然有專門的傭人照顧,然而許母就是不放手,除了程小繁喂奶的時候,平常一律由她抱著。
這讓程小繁總是想要跟許母說說,可每次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她的奶水足,經常漲的酸痛,有時候寶寶剛吃完,不注意就流到床上了。
許大茂跟在后面手忙腳亂,手絹堵不住的時候,只能嘴巴幫著堵了。
味道有點甜,比牛奶好喝。
動嘴的時候,他也不斷安慰自己,再忍一個月就能在美麗的大草原上馳騁了!
有了許母幫著帶孩子,兩口子晚上終于也能睡個好覺了。
許大茂是個沒長心的,自覺許母看孩子絕對沒有問題,可程小繁這個當媽的就沒這么大心臟了。
每天半夜,總像是感覺到了孩子的哭聲,而反復驚醒。
許大茂無語,又是一個有福不會享的。
許曈出生了,許大茂陪著程小繁住了兩天,不得不把重心放在婁曉娥身上。
她是真正的高齡產婦,風險肯定比程小繁大很多,再說這一碗水許大茂怎么也要盡量端平才對。
相比于許大茂在香江的輕松和幸福,國內正經歷這一件大事。
這一年獲得諾貝爾經濟學獎的,國際價格理論與貨幣理論大師米爾頓.弗里德曼來到了內地,并且獲得了上面的接見。
而他所主張的全面放開價格管制的說法,也進入國內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