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禁軍又回:“回大統領,這是伊茲最高品種的馬,價值不菲。”
“伊茲?難道他這些年在伊茲嗎?”隨后又道:“繼續搜,邊上的各條街都搜仔細。”
又搜了約摸一炷香的光景,來來回回的禁軍皆是稟報無果。
任九籬又沉聲囑咐一名手下:“你速去調派些人去城門候著,今日出城的人也勢必盤查仔細。”
“得令。”那手下一聽,猛得轉身,忽然又似想到什么,不免又停頓住,轉身又對任九籬道:“只是那要跟千門衛怎么說?”
任九籬略一沉思,道:“你無須說什么,只駐在城外便可,我自會進宮請陛下的示下。”
“是。”那人應聲,隨后便揚長而去。
兜兜轉轉了這么些時辰,任九籬依然還是一無所獲。褚昂久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蹤影全無。不過,任九籬還是勸慰自己:只要布下羅網,諒他褚昂久就算插翅也難以飛出去。
此時天色已是大亮,原本準備進城趕早市的百姓又因方才那場驚魂而不敢貿然進城。城內的百姓似乎也嗅出幾絲不尋常,原本打算開鋪子門的見官軍眾多,紛紛打了退堂鼓。原本要出門的見了也紛紛退回去將自己閉鎖于家門。街上行人寥寥,本該早已是車馬喧囂的永安城,此時竟有些蕭索的氣象。
漸漸地,城中巡防的官兵越來越多,任九籬不但多調了一批禁軍,還有京中的巡防軍不時穿梭,只是來來回回終不見褚昂久和李妙手的蹤跡。
已是辰時,任九籬又更加焦躁,東西是在他眼皮底下不見的,人也是在他眼皮底下溜走的。如若再找尋不著,他又該如何跟寧帝交差?
正自焦躁難安中,一直跟在任九籬身后的郭本忽然出聲:“任大統領,依在下看那褚昂久定然在城內有接應,不然怎會瞬間就沒了蹤跡。”
郭本不出聲還好,一出聲,任九籬立馬打了個眼色,手下人立馬心領神會,各個舉起長戟將郭本圍了起來。
“你這是做什么?”郭本萬沒料到任九籬會如此對待自己。
任九籬沒回話,身旁的一名手下倒是回了話,“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妻子和那褚昂久是一伙的,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郭本大囔起來:“胡說,她和褚昂久不是一伙的,你別血口噴人。”
一名禁軍道:“你少在這里演戲了,你老婆若不是和他一伙,怎么和他一起跑了?”
郭本面色漲紅,被他說的不覺心底暗自疑惑起來,?卻依然硬著嘴道:“胡,胡說,我妻子一直跟我在一處,怎么可能和旁人暗中茍且。”
在旁的眾軍士個個露出怪異的笑,有人道:“真是個活王八,你老婆當你面跟人跑了,你被戴了綠帽了還幫人說話呢。”?任九籬趁空望了望一直想趁機溜走卻又逃不脫的夜哭,見他也是幸災樂禍的樣子,又使了個眼色。
說時,又有幾人將長戟指向夜哭,將他也圍了起來。
夜哭也是猝不及防,對著任九籬道:“任大統領,如今你抓我們也無濟于事。為今之計,不如我們幫你一起找人或找書,你放我們一條生路,更為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