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瑾年抿了抿嘴唇,道,“陳瑤姑娘盼望了這么多年,她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黃鸝兒遲疑地說道:“今日熱鬧非凡,那齊琛公子似乎也在廂房。”
許瑾年微微一怔,齊琛這人看起來亦正亦邪,但棋術如此張弛有度,也會是一位沽名釣譽的登徒子?
許瑾年臉色微微變了變,齊琛似乎對她總有幾分熟稔,二人又一起下過圍棋賽,但愿齊琛不要破壞了她的事情。
“時間不早了,想必現在朝堂上那幾人等得急了!“許瑾年凜了凜心神,道,“鸝兒,你去請那人,咱們分頭行動。”
當無難看著剛剛還乖乖地守在外面的黑衣人推著五花大綁的許瑾年出來的時候,驚得差點從樹上掉下來!
這草包真的太能玩了吧?
綁個架,還得需要商量這么久?
他冷著臉,要不是攝于主子的淫威,他真的不想再看下去。
。
江紹敏終于按捺不住自己的貪戀,輕車熟路地來到了陳瑤的廂房,啞著嗓子喊道:
“瑤瑤兒——快開門,是我,你的紹哥哥——”
陳瑤面色沉了下去,臉上閃過了一絲厭惡,勉強的開了門。
“江公子,你怎么來了?”陳瑤勾了勾紅唇,滿眼笑意得看著江紹敏,那水眸像是寶石一樣的含羞帶怯,倏地一下就勾起了江紹敏心中的那股火。
他心急火燎地擠進了門,狠狠地靠著陳瑤深吸了一口氣,一陣馨香從陳瑤身上飄出,他心中一熱,就伸出了手,想要去抱她的腰。
陳瑤心中厭惡,用手中的扇子半推半就地推開他,嗔道:“江公子,你這樣可是犯規了,回頭就要被姚媽媽轟了!”
江紹敏也不惱,一把捉住了陳瑤的手,急切地揉了兩把,道:
“小瑤兒,我待你如何,你還不知嗎?哥哥我幾乎天天來幫你捧場,一會你丟繡球的時候,可千萬要對著我拋啊!”
陳瑤臉色一白,隨即柔媚一笑,道:“江公子年輕英俊,如若是能接到了繡球,也是瑤兒的福氣了。”
江紹敏見她一點都沒有拒絕,心中更是火燒火燎,動手就想去摸她的領子,卻被她一把握住,道:
“江公子可勿怪瑤兒,瑤兒生在這,便要聽姚媽媽的安排。瑤兒也想著江公子,但是今日里我才知道,原來有一位金主,也看中了我,給了姚媽媽一大坨金子想要為我贖身!”
江紹敏一聽贖身二子,整個人就像進了冰窟窿。
夏啟國律法規定,只要贖身的女子皆是良民,就能嫁人為妻,相夫教子的生活。
那不是意味著,非但初夜他得不到她,連日后再也不能得到她?
他有些惱怒地說:“既然可以贖身,為什么我卻不行?”
他早就看中了陳瑤,并且日日拋擲銀子,花在這,多半也是沖著調戲陳瑤而來的。所以他早就想著幫她贖身,讓她去府里做個妾,倒也可以日日生活在溫柔鄉里面。
但是開口多次,竟然都沒有答應。
姚媽媽說得也委婉,說陳瑤姑娘是皇城很多權貴心中的一顆朱砂痣,若是許給了其中一人,就會得罪其他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