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個玩法?”
許瑾年眨巴眨巴著眼睛,仔細地想了一會,道:
“其實也不用我動手啊!我這樣的小女子,怎么可能干那種扒皮實草的事情?”
扒皮實草?
江靳鋮聞言一震,從頭頂到腳底,都生出了一陣寒意。
他冷眼看了看對面的小姑娘,恨不得一掌就將這惡毒的女子拍成肉餅。
但是他得忍,許瑾年還有用。
他要當著許德錫父子的面,將許瑾年活活凌遲而死!
要讓許德錫父子跪在他的面前求饒!
江靳鋮揚了揚拳頭,冷笑道:“這就是你要告訴我的秘密?”
大費周折地將他騙出來,告訴他怎么個死法?
“你們不是獻王的對手!老子一會就將那不男不女的家伙在你面前看成八塊!讓你看看皇族的人你靠不靠得住?”
江靳鋮一想到只等獻王一聲令下,就將那絕美得驚人的夏侯焱活活凌遲而死,就渾身血液沸騰。
當然,他也不會讓破天好過!
他要當著許瑾年的面,將她自以為是的靠山,一個個地扳倒,讓她嘗嘗身如困獸一般的滋味!
他眼中生出嗜血的光芒,驀地轉身,想回去施暴。
許瑾年好奇的聲音傳來:“咦,難道你不知道誰會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難不成皇帝還能幫你?”江靳鋮一聽見許瑾年那無辜的聲音就氣憤不已,冷然回頭譏諷道。
卻沒料到許瑾年竟然莞爾鼓掌,道:
“你比你家二哥還是聰明很多,一下子就猜對了!”
江靳鋮懶得跟她說話,邁開了大步,但,接下來,她那云淡風輕的一句話傳來,直接讓他僵得一動都不能動了!
“你送給康鎮遠的龍袍已經被皇帝知道了!”
江靳鋮驀地回過頭來,見到許瑾年眸光冷冽,語氣清冷地說道。
“你這個妖女!你都知道些什么?”
江靳鋮氣急敗壞地奔了回來,他雙眼冒火地瞪著許瑾年,他改變主意了,他要讓這個妖女即刻就死!
他的招式又狠又戾,即使是縱橫戰場多年的老兵,也難以躲開他這又快又狠的一掌。
然而,就在他的手快挨上許瑾年的時候,卻見她輕身一躍,整個人仙氣逼人般地躍上了臺階。
她居高臨下地看向他,冷聲說道:
“我勸你還是趕緊想辦法應付一下皇帝吧!”
“你告訴我這個秘密,你想要我做什么?”江靳鋮可不認為她會有那么好心,好言勸告一位時刻要她命的人,逃離皇帝的追殺?
“這就要看你是否有這個本事逃離皇帝的追殺了……”
許瑾年忽地勾唇冷笑,聲冷如冰,“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去搭理那蠢笨如豬的康二公子了!”
這句話簡直是戳心!
江靳鋮此刻亦是心累得想吐血!
原本看康鎮遠貪婪又蠢笨,想利用他來辦點事。
卻不想,這么快就暴露了!
“你以為康鎮遠做的事,跟我有什么關系?”江靳鋮忽地冷笑道,“他們康家的勾當,自然是與我沒有關聯。”
許瑾年微笑,不客氣地提醒道:“我有你們的證據。”
江靳鋮聞言臉色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