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師叔,左前路弟子牧云交令,此次接受筑基以上修士兩人,練氣修士106人,凡人領民四千六百余人,急需安置和補給。”
“知道了,按常例來辦。”
……
“掌門師叔,甲字號地區已經安置不下了,有幾家素有舊怨的修士枉顧禁令,打了起來,死一人,傷四人!”
“怎么搞得,不是早有吩咐,素有恩仇的要分開安置嗎?”
“來人太多,人手不足,難免有遺漏之處!”
“速速將之分開安置……丁子號地區呢,那座四階上品的靈山怎么樣了?”
“那只金丹期的土規獸不肯走!”
“……你先退下,讓我想想!”
“是!”
……
“掌門師叔,掌門師叔,大事不好,那什么教廷要在咱們門派內部另設中樞,并得到了大批已經安置的修士響應!”
“什么?都是那些牧師在鬧事?”
“太多了,幾乎全部!”
“……真是膽大狂妄,神諭是怎么說的,這些牧師難道都忘了嗎?”
“師叔啊,神諭本來就模棱兩可,人家現在要爭教權,我們可能阻攔不住!”
“好,好,就讓他們去吧,只是甲、乙、丙、丁四個安置區,是咱們一手打下來的,讓他們讓出靈山福地,遷途領民!”
“只怕……”
“告訴他們,這是碧波門的底限!”
“是!”
……
“掌門師叔,教廷的人退了。”
“他們去了哪里?”
“往深處去了,據說是藤山!”
“他們打的什么名目?”
“道教!”
“道教,道教……好,他做他的道教,我做我的道門……現在我們還剩多少人?”
“八千余,兩位金丹護法都留下來了。”
“這些人恐怕是受不了教廷的管束,不忿讓一些練氣甚至凡人身份的牧師呼來喊去吧?”
“……這個,師叔啊,我們不能再一味的貪大求成了,現在宗門已經魚龍混雜,上上下下都亂成一片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讓我想想。”
…………
作為一只斷了線的風箏,此時的蘇成……噢,不知道這稱呼對不對,還能不能用,但至少,現在的分身還是保持著蘇成的自我認知。
甚至,分身作為“蘇成”,可能要比本體道君作為“蘇成”來的更真實、更本源、更具體。
道君不管如何保持自身的認識和烙印,改變還是改變了,改變的地方有很多,達到了積硅步以致千里的地步。
分身又有之前的單方面隔絕,倒是保留了最多的本來面目。
原來,分身就像一個風箏,有一根線,鬧鬧的拴在本體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