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舟內的修士只負責靈力供給,這時一個個已經肉痛的開始狂吞丹藥了。
“這是誰在掌令旗?這個時候跟鬼修拼什么消耗?真是見鬼,沒看到地上的魔氣嗎?你能跟一個靈眼比耐久……”老修一枚三階進賬,臉色不過剛剛好轉就察覺到外面的情勢變化,然后就跳腳的叫囂起來。
“那你說應該怎么辦?”
靈舟的修士被法陣抽的臉色發白,一時顧不得對著老修的惡感,紛紛出言問計。
老修見狀,眼珠子一轉,忽然就不急了,說道:“這辦法嘛……嘿嘿,還是一枚三階!”
同舟的修士都無語了。
見過無恥之人,但卻是沒見過這么無恥的。
那一對小情侶,男修見女修的狀況安定下來,就開始肉痛那一枚三階的欠債,這時見這老修還在敲詐,腦子一熱,就豁出去了,大吼著說道:“這里有奸細,鬼修的奸細!”
奸細二字一出,忙著應對鬼修攻勢筑基前輩們也不能忽視船艙里的動靜了,分出一個俏臉含煞的青年修士進來,手持法劍,殺機四溢的魄子在船艙內一個掃射,寒聲問道:“奸細何在?何人出首!”
老修暗道一聲壞了,一時忘乎所以,把人給逼狠了。
正想著該怎么糊弄過去,一船艙激憤之人就七嘴八舌的完成了對老修的控訴。
“吳壽山,又是你!!”
青年筑基像是認識這老修,只是看他的殺氣,交情是肯定沒有的,有的只能是怨情。
“劉前輩別來無恙,我老吳……”
不等老修說完,劉前輩就森然冷笑,打斷他的話,說道:“大戰之際,亂我軍心者,斬!”
老修的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轉身就要溜。
然而,處于大陣的之中,依然喪失了對自身靈力的掌控。
這逃的念頭剛生出來,軍陣的反制就到了。
根本沒有一點還手之力,老修就喪失了所有的行動能力,被青年筑基提著,就像條死魚般的出來艙室。
到了外邊的甲板,對戰的情勢就看到的更加分明了。
交戰的現場已經變得漆黑,就連的軍陣演化的三座山峰也染上了一層黑邊,一束束、一叢叢就像煙塵一樣的鬼影,圍著軍陣碰撞、哀嚎、啼哭,無形的詛咒由表及里。
三艘靈舟上,不時有一兩聲尖叫和壓制的聲音傳出,誰占上風誰落入下風,真是一目了然。
須知,現在是軍陣對鬼修的一個集體,比的是群策群體之力,一旦一方落敗,首先遭殃的就是各自陣營中的那些低階修士。
這些修士在軍陣和布置還能生效的時候,不會有性命之憂,頂多被過度的抽吸靈力,但是,一旦這個整體被擊潰,他們這些低階又被大肆抽取靈力的小雜魚,肯定會在第一波攻勢中被消滅的。
筑基能單打獨斗,還有逃的機會,他們就像是飛機遭遇空難,一個都別想活。
老修見了,卻宛如福從天降,一個機靈就開始大聲痛罵起來:“……都說一將無能累死千軍,老倌以前還不信,今日算是見識到了。這他娘的是誰在掌握令旗,沒看到地上的魔氣嗎?那是一條被迎來的靈脈,你跟靈脈比消耗,你是不是傻了?還是你才是這個奸細,今日要來禍害吾等!!”
提著他的青年筑基手掌一翻,就要將他一掌拍死。
“且慢!”
壓陣的高級祭祀發話了,一身白袍法冠的他從另一艘靈舟上閃現過來。
“這位大人,這位大人,不能這么打啊,這么打大伙只有死路一條,應該先破壞對方的靈脈抽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