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但你知道陣眼在那?”,青年筑基又氣又急的說道。
卻說這掌握令旗之人,正是他的長輩,所以剛才明知道從這老修身上能得到機會,卻急于痛下殺手。
“哼,你們不知,不代表別人不知,快放了我,快放了我。”
青年筑基還要做什么,高級祭祀一聲令下:“將他放開!”
“政委”嚴格來說是沒有軍事指揮權的,奈何,現在誰都能得罪,唯獨不敢得罪這些穿白袍的家伙。
劉家二人也不能一艘遮天,其他兩位掌握分令旗的筑基,立馬就放開禁制,讓這老修恢復自由。
“大人,此人最是奸猾,可別被他蒙騙了。”
高級祭祀點頭不語,一雙威嚴的眼睛盯著老修,說道:“指明陣眼所在,算你頭功。如果虛言誆騙,數罪并發,立時就行了軍法。”
老修的眼珠子直轉,閃念間就將現在的情勢想了三遍,發現別無他法,只能先幫自己先贏了這一陣才有生機。
但是要好處的本能已經銘刻進他的骨髓,讓他做虧本買賣,哪怕是死也不行的。
于是他就讓高級祭祀準備一個私密的房間,避開所有人,也不知道怎么忽悠的,就將掌握軍陣的一面分令旗給忽悠了過來。
劉家筑基二人被剝奪了指揮權,指揮權明面上轉移到祭祀身上,實際上誰都明白,眼下已經是老修在掌握這一百多人的身家性命。
此后,軍陣果然一變。
白光不在放出,而是凝結成一束束,對教廷修士靈力的抽取驟然加大,并隨著一束束看似無用的白光而加倍消耗起來。
幾十上百道白光閃過后,所謂的陣眼還沒長到,空中的那面黑旗已經越發不可一世,那厲鬼組成的洪流,宛如無窮無盡,殺不勝殺,儼然有將這三座山峰馬上淹沒之感。
有人已經絕望,有人已經準備跑路,有人被劉家筑基二人煽動,準備重奪指揮權然后撤退……
“哇哈哈,任你奸猾似鬼,也要喝老子的洗腳水……找到了,給我打!!”
話音未落,一道白中帶紫的凝聚光束突然爆射,擊打在一個平平無奇的山體上。
那山體就像是不存在一般,一下子就被貫穿,然后裸露出一個用大量靈石溝通的陣眼。
陣眼在白光面前不堪一擊,“咔嚓”一聲,就碎裂了。
頓時,地面上的魔氣就被一吹而散。
連同空中的那面不可一世的黑旗也萎靡下來。
那些無窮無盡的黑潮就像被斬斷了源頭,在一聲嗤嗤拉拉的聲響中,煙消云散!
視線一亮,陽光、白云、大地重新顯現,一同顯現了還有一禍被掀開巢穴的老鼠!
鬼修!
百十個低階鬼修驚慌失措的四散而逃!
這次不用吩咐!
“給我殺,一個不留!”劉家筑基含恨叫道。
也不知道他這恨意,因誰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