疣一刀立刻故技重施偷梁換柱,企圖將阿執從繩網中交換出來。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和折鳶面對的,是長公主府重金聘請來的三戒禪師,功力自然不弱。疣一刀的偷梁換柱在他手中的念珠擊打下,無法施展。阿執仍舊被困在繩網中。
這下子,阿執、折鳶和疣一刀全部被壓制住,無法脫身。當然,張府的那群蝦兵蟹將也是不堪一擊,獲得壓倒性勝利的是三戒他背后的長公主府兵。
張守信正被某個府兵提起棒子打到了肩膀,他哀嚎連連:“你是什么爬蟲,竟然敢打君安城的張守信!”
阿執感覺有士兵已經爬上了樹,正準備解開繩網,可急得她汗水涔涔:“哎呀,放開手!”
情急之下,她只好將七彩石小匕首飛向那試圖解繩索的士兵,士兵躲過,阿執再無武器。
“你再不說明白,我就不娶你了!哼!”
“我一點兒不想嫁你!”
“姑娘啊,之前在我府上,咱們都是誤會!你聽我解釋啊。再說,咱倆都要成夫妻了,動個手又怎么了?”張守信涎著臉做著最后的努力。
“誰跟你是夫妻??”阿執想都不想,直接反駁。
“原來已經動過手了?事情已經辦成了?”疣一刀笑,環視四周,“話說,最重要的一家現在還沒登場呢。”
折鳶并不想摻和張家或者三戒禪師的事情,或者阿執的婚事,他在焦急地等著殺掉師父的敵人出現:“銀月缶怎么還不來救你?”
阿執悲憤道:“他們才不會管我。他們巴不得我死吧?”
“呦呵,小兩口吵架,鬧得這么兇。”疣一刀嘖嘖,自言自語,“不對,你到底跟誰是兩口子?是張家,還是大和尚,還是銀月缶?”
折鳶也道:“鳶寶傳來的消息,銀月缶會搶你回去成婚。”
張守信聽到了可怕的三個字:“啥?銀月缶?你說啥?”
阿執嘆氣:“你們搞錯啦。銀月缶不可能來搶我。”
指尖的鳶寶那么小巧好看,折鳶喜歡還喜歡不過來,怎么可能相信小鳶鳥探聽有誤:“是你不敢承認了吧。我早就打聽明白了:銀月缶毀了跟你的婚約,銀月缶放不下面子,所以來搶你。你那悔婚書不都亮出來了嗎?……所以說,為什么大和尚也跟你索要悔婚書?你到底有幾封悔婚書?”
阿執:“都不是我的!”
張二公子著急了,怒斥阿執:“好你個不要臉的,什么跟銀月缶悔婚?你還跟誰悔婚?你可是我的未婚妻!!趕緊好好給我個解釋!別以為張府地位不及你薛家,告訴你,張府在君安城是數一數二的名門大戶,我爹爹是當朝二品大官,容不得你薛家欺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