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師和阿鐵喊“小心”,卻為時已晚,渾身掛了些彩的醉漢大叔剛灌了第二口酒,還沒來得及丟下酒葫蘆,趕不去救阿執。
距離她最近的,是銀面具首領。
千鈞一發之際,銀月缶首領揪準柔弱的白衣少女直接推到一邊,豪彘的長刺已經逼近啦,他推開了阿執,自己就無法躲開,竟結結實實給豪彘刺穿,觸目驚心的長刺從他的肋骨部分穿過,刺破了黑色的長袍,阿執捂著嘴驚叫連連,搶過徐師手里的火折子,手顫顫巍巍,火苗也跟著戰戰兢兢,眼看著豪彘的長刺幾乎將他懸掛了起來。
“時禹!”徐師一馬當先,醉酒大叔瞬時清醒,二話不說沖上前去,怒吼一聲抬腳踢翻了豪彘,掄起酒葫蘆沖著妖獸柔軟的腹部往死里揍。
徐師迅速將首領從長刺上拉了下來。密集的長刺刮到銀質面具,差點兒把神秘男人的面具帶下來,他趕緊接住、扶正,不讓任何人看到真正的面孔。
這無比恐怖的場景!身上要多少個窟窿!要噴涌多少的鮮血?
阿執嚇得閉緊了眼睛不敢去看。長刺刺穿,又取了出來,一來一回,他身上的傷口只會擴張得更大,不及時醫治的話,一定會失血過多而亡!
她顫抖著趕緊摸出荷包來,扯開封口的絲線,結果莽莽撞撞弄撒了里面的干花瓣良藥,又趕忙往地上去劃拉:“用……用金邊露甲,止血很快……快一點兒,撒上去就好。”
銀面具人毫不猶豫地、迅速推開了阿執的手。
叫她無比驚訝的是,在火折子的光照下,并沒有見到滿地鮮血。
銀面具首領的袍子本就是一抹黑,更看不出血色。
至于他的銀面具,丁點血跡都沒有沾染。
這是怎么回事?
明明看到,銀月缶首領的長袍的確被豪彘的長刺給刺透了!徐師拉他回到安全地帶的時候,布料也有一定程度的扯碎,這說明豪彘的長刺的確貫穿了他的身體。可為什么,阿執明明看到刺穿了肋骨或者腹部的部分,他就是不流一滴血?
徐師大氣不敢喘,立刻解下外衣披在銀面具人身上。
阿執繞過遮擋視線的徐師,卻發現銀面具人早已迅速將徐師的長衣系好系緊。
難道不想讓人看到傷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