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時,他也怕將你我逼急了,現在反咬他一口!”
眼神微瞇,他將這件事早就看透徹了!
“那,那你說怎么著?現在大夏皇帝,怯懦無比,我帝派朝堂上,哪有那么多話語權?”左千塵委屈道。
“呵呵,非也,其實你就沒想過女帝一事嗎?”
“女帝?那個更慫包!”
“慫包?我看未必,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嗎?女帝現在可是處境太危險了,但就是危險,才讓你不要管。”
“對,女帝退位,有一半都是你這老匹夫的鍋!”說著,還怒視了眼魏遠。
若非這家伙,女帝也不至于在朝堂上沒有一個擁護者,被羅晉耍來耍去!
現在玩脫了吧?
夏姬雖為女帝,但好歹是明事理,仇賊黨的君主,怎么也比現在這不分黑白的幼帝好!
鍋從天生降。
也不全是鍋從天上降,畢竟這鍋的確得他背。
但魏遠是不后悔自己的做法,反而繼續笑道:“隨你說,不過那女娃娃還真也有聰明一回,知道自己繼續坐上面,只會是死,直接宣布退位,將自己藏在后面。”
左千塵沉思幾息,很快便瞪大眼,也向魏遠這邊貼了貼,難以置信道:“你是說···她在隱忍?!”
魏遠笑著點了點頭。
這笑中帶著些欣慰。
這糙漢子還不太笨啊。
“擦!我怎么沒看出來!”
“你要是看出來了,我還算什么丞相?”
“若非隱忍,她又怎會繼續待在后宮,又怎會沒有將那東西交給幼帝?而不是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呆山林小村,做個隱士?憑她九庭金仙實力,完全可以過個安詳,富足的后半生。”
“女帝現在恐怕在后宮已經開始招募忠黨,等待反撲回朝野!”
若是夏姬現在在這兒,絕對會驚嘆魏遠所料之神!
完全將她的計劃擺在了太陽底下!
“反撲!朝野!”左千塵自顧自反復琢磨起了這倆詞!
沒多久。
“那我等還等什么!我這就去派人上奏密信,免得到時候宰羅晉時,不讓我上!”直接起身,便一副打算沖進皇宮的魯莽態度!
只是一只手擋住了他。
魏遠臉上笑容依舊不減,還多了幾分無奈。
“哎,不用了,你我再等等,我早就書信朝天宗的祺宗主,俊天仙域俊天王,讓他們派自己女兒去聯系那女帝,恐怕要不了多久,一份血盟書···”
“丞相!丞相!”
話還未說完,一侍郎便自身后跑過來。
“嗯?怎么了?這么急匆匆?”話被打斷,魏遠有些生氣。
“是,是祺妃的信。”
“祺妃?”
立刻重復了一句。
直到那侍郎點頭,魏遠臉上的一絲生氣才又化作了笑容。
看向還懵著的左千塵,他將侍郎遞給他的卷紙在面前晃了晃。
“呵呵,看吧,我就說很快有消息了。”
說著便打開信紙。
自右向左看。
沉默。
幾息后。
繼續沉默。
這可把左千塵急壞了!
拉屎這個時間也該好了吧?
“怎么了?朝天宗那種修仙界的宗派勢力都參與,這次可要讓我在血盟書上寫上我名字!”
“寫?寫個蛋!那女娃娃閉門不見!甚至還把天授神璽教給了幼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