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的內心雖如此高興,但卻是萬萬不能將其表露出來的。
不是假裝矜持,而是單純地覺得這么大驚小怪的不好。
萬一,墨贏之把她當成神經病了,那影響都不好啊?
陳楚楚輕咳了一聲,她抬頭看向墨贏之,哪知他一對上自己的眼神便連忙將頭撇向了另一外。
他的眼神躲閃,讓她不免起了些逗弄之心。
于是,陳楚楚便說:“你就不問我要學武功干什么嗎?”
“你若是想學,我便教,只是,學武很辛苦,我怕你累著。”墨贏之說著,終于正眼看著陳楚楚了。
“我知道習武很辛苦,不過,我也沒想著能學得有多好,只是用來防身用,你教我幾招就行了!”
再不濟,她還有毒藥。
只是,那毒藥的數量有限,她不可能每次危機時,都能及時地將其給拿出來。
墨贏之點了點頭,“那我便教你幾招容易學的……”
他剛說完,便見陳楚楚雙手拽住了他身前的衣裳。
她朝他靠了過來,距離之近,讓他不由地屏住了呼吸。
陳楚楚抓著墨贏之上端的衣裳,抬著頭看他,那溫熱的氣息打在他光滑白晳的下巴上。
墨贏之覺得身上猛然生起一股燥熱,他垂眸看著陳楚楚,她那濃密纖長的睫毛在他眼中越發清晰。
“你……這不合禮法。”他兀地出聲,耳朵根都涌上了一片粉。
“怎么不合禮法了?男女授受不親嗎?可是你都答應教我武功了,那你也算是我半個師傅了吧?”陳楚楚紅唇輕啟,媚眼如絲。
她臉旁有幾根青絲沾在了臉上,有些地方靠近了眼周的位置。
墨贏之便鬼使神差地伸出他那只極好看的手,幫她撩到一旁,“師徒也不可越距。”
陳楚楚不由地被墨贏之溫柔的動作給震住了,連話也沒聽進去。
此時,她的手正抓著他的衣裳,隔著那層不厚不薄的布料,她還能感受到他強壯有力的身子。
不自在地將頭往后仰了一下,一時之間,陳楚楚不敢看墨贏之。
在寂靜的夜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的聲音如蚊子嗡嗡聲一般弱小,“不可越距?那你為什么三天兩頭便往我屋里頭鉆,要是被人發現了,那我的名聲該怎么辦?”
“他們不會發現的……”
話才說完,墨贏之也不由地被自己說出口的話語給嚇到。
他毫無波瀾的眸子,此時也不免生了些慌亂之意。
“……”
怎么有種偷情的趕腳?
陳楚楚愣了愣神。
當然,她知道墨贏之是極為正經的,可她難免會想歪。
“我……”墨贏之想解釋。
豈料陳楚楚并沒給他這個機會,反倒拿起喬來。
“好啊你,登徒浪子!”
陳楚楚嬌嗔道。
她一邊說著,一邊抓著墨贏之的衣裳,一把將他往后推。
哪知,還沒被費她半點力氣,墨贏之卻被她推得往后退了一步。
他三天兩頭便來看陳楚楚,確是事實,但被她如此直言不諱地說出來,這下子,墨贏之也真是不知道怎么解釋才好。
要怎么解釋呢?
好像沒什么好解釋的。
陳楚楚在桌旁坐了下來,拿出兩個茶杯,然后往里面灌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