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爺連忙上來。
“楚楚啊!”
他叫喚著,很是焦急。
不過,就在他跑來的時候,陳楚楚也看到了眼前的場景。
她意識回籠過來,便推開了其他兩個店小二前來拽她的手。
“爹!”
陳楚楚看了一眼奮力作戰的黃鶯,提著裙擺便跑了過來。
回到大部隊后,她提著的心,頓時就松了一口氣。
她沖黃鶯喚了一聲,后者見她脫離危險,便收了劍回來。
而此時,卻異變縱生。
客棧老板突然口吐白沫,像得了癲癇一樣,渾身抽搐倒在地上。
眾人驚叫了一聲。
陳楚楚回頭看,卻見他的樣子分外恐怖,似乎是得了什么怪病。
然而,卻有一個人指著客棧老板說道:“瘟……瘟疫!”
這個人的話一出,眾人便慌亂起來,七嘴八舌的。
索性,還有個膽大的人,想上去查看一下客棧老板的狀況。
他彎下腰,突然捂住自己的肚子,放了一個巨響的屁。
黑子的黑更黑了。
陳楚楚摸不著頭腦。
旦見那個膽大的人,頓時有些著急地在原跳動著,說他要去上茅廁,便再也不多說什么就走了。
他是沖著去,還是跑著去的,反正就是很著急的樣子。
黑子看了一眼陳楚楚等人,拉起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兩個店小二,然后用他手上一個不知名的東西,戳了戳客棧老板的身子。
最后,他們得到一個結論,客棧老爺是突發了一個什么疾病。
至于瘟疫嘛,他們倒是沒有往這一點去想,便絲毫不在意地想要將客棧老板給拉起來。
陳楚楚阻止了他們。
她拿出自己的帕子,捂住口鼻,然后警惕地走了過去。
“你想干什么?”黑子那審視的目光就這樣看著陳楚楚。
“我還能干什么?”陳楚楚有些無奈,要不是她一只手正在拿著帕子捂住口鼻,她肯定會無奈地攤了攤手,“我過來看看他怎樣了!”
黃鶯也提著秋水在一旁,一雙眼晴就這樣睨著黑子及店小二等人,說道:“識相的,就不要輕舉妄動,我家小姐可是會醫術的!”
她說著,有些驕傲地抬抬下巴,十分自豪。
黑子半信半疑地看著陳楚楚,她此時已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把上客棧老板的脈搏了,看她專注的模樣,也是剎有其事的樣子。
那只手,像藕條削了皮一般嫩滑細膩,摸起來手感一定很好。
馬廄里的馬,見狀,長鳴了一聲,它不過是呼氣吐氣了兩三下,便也失了力地倒下。
這下子,不單單是客棧老板口吐白沫、渾身顫抖,就連馬匹也在抽搐著,像患了羊癲瘋一樣。
“小姐……”黃鶯皺了皺眉頭。
陳楚楚收了手,也看向嘶鳴著的馬匹,面上沉了下來。
“是瘟疫……”
這個癥狀有點像羊癲瘋,又有點像癲癇,口吐白沫、渾身冰冷地顫抖,猜測還有腹痛的問題。
因為,剛才那個膽大的人,就是匆匆忙忙就跑去上茅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