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瘟疫啊!
可是一個很大問題,不管是輕還是嚴重,都會要人命的!
這陳楚楚說著話,聲音也有些顫抖,等她意識到這個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背后居然出了冷汗。
“楚楚啊!這是怎么了?”陳老爺子也被這變故嚇得不輕。
然而,他卻覺得自己的身子一軟,頭都有些迷糊起來。
“老爺!”
千軍驚呼了一聲。
陳楚楚也看向陳老爺,叫喚道:“爹,你們不要過來,快拿東西捂住口鼻,離開這里……不,不能離開,今晚待在這兒的人,一個也不許走,這瘟疫會傳染!”
她說著,也心驚肉跳起來,但是她要鎮靜、要冷靜。
所以,她說了,這個客棧里的人都不能走,就是不能走。
黑子心底下的算盤倒是打的噼里啪啦響,他趁著人心慌亂時,沒多少人注意到自己,便提著手上一不知名的東西走人。
然而,有句話說的好,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兩個店小二見黑子轉身就要走,連忙叫住了他。
其中一人還說:“黑子,你不管掌柜了的嗎?掌柜還在這里呢!”
另一個人也說:“你這就不厚道了,扔下掌柜就跑!”
面對兩人的指責,黑子非旦不反思自己的過錯,反倒是冷哼了一聲,嘲笑他們的愚蠢,“你們兩個蠢貨,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不過,在他嘲諷的同時,也不免有些驚慌起來,因為這兩個蠢貨說話的聲音實在太大聲了。
陳楚楚當然不是聾的,她眸子一寒,黃鶯便領了意上前堵截。
“我們小姐說了,今晚待在這客棧的人,全都不許走!”
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人,黑子有些生氣地回頭瞪向陳楚楚,說道:“你有什么資格攔著我?”
“呵,你問我有什么資格?那你知道老子為什么要寫道德經嗎?”陳楚楚忽而笑出了聲。
這下,她連口鼻也不掩了,橫豎她過來的時候,什么保護措施也沒有,有很大的幾率是被傳染了。
黑子疑惑。
陳楚楚說:“那是因為老子愿意,小黃,把他綁起來!”
“你……”
黑子的話音聲淹沒在夜色中,就像是一顆石子落入水底,初時還有聲音,但是后面就沒有了。
這種幫惡人做惡事的小人,倒也不必對他手下留情。
黑子被黃鶯還沒撥鞘的秋水劍給劈暈了,那動作真的是快、狠、準,直擊問題的核心。
這不,人就消停了!
隨著黑子的消停,也算是一個先例放在眾人的眼前看著。
好在這里被千軍叫來的人,多數是陳家的人,是自己人倒是聽話,還給她省下不少麻煩。
接下來要搞定的,那就是這個客棧里其他住宿的客人了。
此時夜深人靜,多數都在休息中,她得找個機會把這些人控制起來,至少,不要讓其多走動。
陳楚楚站了起來,那兩個店小二互相抱團瑟瑟發抖。
她的眉眼如初月,可那眸色卻比傳說中神圣到讓人心生向往的廣寒宮里的寒氣還冷幾分。
因為,她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客棧老板的氣息越來越弱,直至那軀體的熱氣消散,那顫抖和抽搐的動作都停了下來,變成一具冰冷冷的尸體,想必是連血都涼了。
陳老爺倒下了,可是面對陳楚楚的話,無人敢說半分不是。
“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