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嚷道:“保安呢?保安!是可以隨意放人進來的嗎?”
“蘇美若,你叫什么!還是先安靜點吧你。”
此時卻見肖少嘉已匆忙制止了一聲,繼而轉身向那人迎了過去:“蕭理事,這一大早的,您就趕過了…”
“…”
他話音落下,全場頓然進入無聲狀態,唯有蘇小姐則瞪著一雙充滿懷疑的大眼睛,在肖少嘉與那人之間來回切換:“他…你…你是說…”
“是了,他是總公司過來的蕭理事。本來早會要給大家介紹的,結果都來不及!”
肖少嘉又責備的看了蘇小姐一眼,嘆了口氣。
“哦!這樣啊!那來的正好!”
誰料蘇小姐才弄懂狀況,卻立馬就自然的變換了節奏。其實有一種人真的不能小看,因為她們可能天生具備一些能力,說見風使舵也好、巧舌如簧也罷,總之并不見得就完全只有貶義吧,因為對于岑郁來講,反正她是真的能力欠缺、模仿不來。
“剛剛好請理事處理下面前的狀況呀!這個岑郁,才來一新人而已,結果她…”
于是蘇小姐瞬間跟那位理事拉近了距離,開始添油加醋的描述故事。
只不過岑郁卻連聽下去都心思都沒有,又何來辯解之意?!
只是有時劇情的變幻卻也似乎有點違背常理、不按邏輯出牌。
比方此時,那位理事聽著資格頗老的蘇小姐一派肺腑之言,卻只是面無表情冷冷打斷:“是嗎?都因為一個新人的錯誤?那你自己做了些什么?”
“我…”
這次換蘇美若有點呆若木雞。
“肖經理,解決不了就調監控。另外,我相信岑郁的為人。”
繼而便聽的那位理事又如此對肖少嘉交代了一句,岑郁一愣,不由自主抬頭去看向他時,卻發現他的目光也剛剛好向自己投來。
四目相對之間,一時卻說不出來究竟什么感覺。
于是整個上午,岑郁都有點莫名其妙的在同事們意味深長和蘇小姐滿含幽怨的目光中度過。岑郁當然讀得懂那些目光的意思,一定是以為她與那位理事有著什么特別交情,不然那句“我相信岑郁的為人”從何而來。
但無論誰的想法也只是他們自己的想法而已,與岑郁何干?反正岑郁知道那位理事沒與自己計較,便已顯示出他的大度就行了。
按著肖經理的意思,岑郁該和蘇美若相互道歉握手言和一笑而過才是。只是蘇美若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樣,而岑郁更覺得毫無必要,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打上一架,然后含著淚水相互真摯的說聲對不起就真的和好如初了。
蘇小姐對她的挑剔早已不是一天兩天,或許從她頭一天來她就看她不順眼,說得好聽一點就是沒有眼緣吧,人嘛,畢竟都有著各自喜好,有無眼緣這件事自然也很正常的。
更何況她潑了岑郁一臉,岑郁或許不屑記于心間,但岑郁還她那一巴掌卻也是實實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