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初雪一臉詫異的望了過去,心里只覺得納悶。這是神藥嘛,這才剛服下,還沒兩盞茶的功夫,就起效了?
這時的任初雪哪里知道,這顆藥丸其實是總公司以備不時之需,為每個體驗的客戶準備的,她這是又暗搓搓的被系統坑了一把。
躺在床上的陳飛,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一眼就看到自己的父母及長兄都圍在身前,他艱難的扯動了一下唇角,有氣無力的開口喚道,“爹,娘,大哥,你們這是干嘛。”
“飛兒啊,我的飛兒啊,你可總算是醒了,真是讓娘擔心死了。”陳母見兒子醒了,一把將他抱在懷里,頓時又淚如雨下。
陳父和陳宇見狀,也是跟著紅了眼眶,不過他們兩個畢竟是男人,自然不會像陳母那般哭哭啼啼。
陳父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伸手輕拍著陳飛的后背,接連說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陳宇也是激動的一拳拍在自己的手掌心中,道,“二弟,你可真是嚇死大哥了。”
任初雪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陳飛,心里暗道:沒想到這系統不太靠譜,給的藥倒是挺靠譜的,這前一秒還氣若游絲,仿佛隨時就要斷氣的人,這不大一會的功夫竟然能說話了,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陳宇似是想起了什么,轉過身來,沖著任初雪躬身行了一個大禮,“多謝神醫大人出手相救。”
任初雪下意識到了咽了下口水,一臉尷尬的看著陳宇,也不知該說什么好。
她剛才說得明明白白,陳飛的病,她未必能治好,這禮,她實在不敢受,萬一之后陳飛又發生什么狀況,叫她如何是好。
她不自然的清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小聲的說道,“陳宇公子,我方才說了,只能保你弟弟暫時無虞,至于他的病,我沒有十足的把握。”
陳宇哪里聽得進去這話,既然任初雪能救陳飛這次,他相信她定是有法子救治他的,不然,她怎么會小小年紀,便有了神醫的名號。
“神醫大人不必謙虛,我相信您的醫術,還望您盡心救治我弟弟,事成之后,我陳家必有重謝。”
任初雪聞言,有些哭笑不得,這陳宇是不是讀書讀傻了,她都說得這么清楚了,他還自說自話。
為了避免日后的麻煩,任初雪正了正面色,口氣嚴肅的又重申了一遍,“陳公子,你弟弟的病,我只能盡力而為,最后能不能治好,我不能打包票。”
陳氏夫婦聽了這番話的話,紛紛轉過頭來看向任初雪。
陳鄭霆走到任初雪的身前,叢懷中拿出厚厚的一疊銀票,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又恭敬的作揖行禮,“神醫大人,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您收下,盡心救治我兒。”
任初雪撇了一眼桌上的銀票,這銀票的面值都是一百,這一疊少說也有五六千兩,這陳家還真是財大氣粗,她忽然有種被人拿錢砸的感覺。
錢雖然是個好東西,但是和命比起來,還是小命更重要。
任初雪將桌上的銀票推了回去,淡淡道,“陳老爺,我還是那句話,令公子的病我會盡力而為,但是結果如何,我不能保證。”
“不過,我若是真的治好了陳飛,還請你日后善待麗娘母女,畢竟,她也算你們陳家的人。”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陳鄭霆爽快的一口應下,只要能治好陳飛,這點小事,他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大不了日后將麗娘母女送去莊子上生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