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命,還沒值錢到需要那位先生出來冒險的程度。
有時候松田也想問問琴酒,為一個不是自己的組織,如此賣命是為了什么?
總不能是為了能開古董車,外加一天兩包煙的工資待遇把?憑借琴酒的頭腦,去哪家大型公司應聘都是很輕松的事情。
還有讓他困惑的是——為什么對叛徒那么敏感?
松田看著身上愈合完畢的傷口,把沾血的紗布丟入垃圾桶內,愈合的速度越來越快,怕不是基因在自我不斷進化…下次失控會比上次更加強烈嗎?
還真希望到時候失控時身邊是琴酒,這樣自己就有理由一槍崩了他。
踩著沉重的步伐上樓,松田覺得自己需要去補補,最近因為這測試,總覺得自己的造血功能超負荷運轉。
可往往想要清閑一會,組織總是不會給他機會喘口氣。
最離譜的還是,這次任務的協助人是安室透。
這位懷疑自己殺了諸伏景光,把自己恨到骨子里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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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諸伏景光去世之后,安室透就沒見過松田,沒想到這次執行任務居然是和他搭檔。
他駕駛著一輛白色馬自達RX-7,來到杯戶電影院的門口,等待著那人的出現。
當松田背著貝斯包出現在他的視野內,安室透眼底閃過一抹恨意,這家伙是故意的嗎,居然敢背著貝斯包,他也配。
但作為臥底有良好表演能力的安室透還是朝著松田露出一個微笑,問道:“PORTO前輩,上車吧。”
松田略感意外,沒說什么拉開后座的車門把貝斯包放進去后,才坐到副駕駛的位置。
兩人的關系并不熟,之前能聊幾句也都有諸伏景光在身邊。車內的氣氛瞬間凝結起來,都不打算開口打破這個僵局。
直到抵達目的地杯戶中央橋,安室透把車停下后看向松田,淡然道:“PORTO前輩,該下車準備了。”
這聲前輩聽得可真夠別扭的,松田蹙起眉頭想要提醒自己的年齡要比他整整小上一輪,但最終還是選擇放棄,打開車門拿起貝斯包,回答道:“叫我PORTO就行,這次行動主要測試的是組織新研發的毒藥,遠處的狙擊輔助就交給你。”
松田像是想到什么,瞥向安室透,說道:“別把我的槍弄壞了。”
“放心吧,狙擊方面我也是挺專業的。”
這張笑臉也真是夠假的,松田抽了抽嘴角,習慣于看真誠的笑,這種假笑還真是詮釋皮笑肉不笑。
“嗯,那我去了。”
安室透看著手里的貝斯包,在松田背過身去后臉色就沉了下來。
他背著貝斯包來到附近最高的一所建筑物頂層,從包里拿出CheyTacM200狙擊步槍,這次任務目標就在300碼左右的諾雅酒店頂層套房。
安室透即便非常討厭松田,但不得不認可他的業務能力。
此時的松田已經成功進入諾雅酒店,成功盜取酒店經理的身份。他沒有直接前往頂層,而是選擇讓后廚的廚師們準備佳肴,以送餐的方式成功接觸任務目標。
這次的任務目標是日本政客阿比留堂次,這也是松田第二次以政客為目標,上次還是與琴酒一同出行任務的,組織很少會把這類任務交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