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是沒能被組織所信任,顯然組織與部分政客、資本家之間肯定是有掛鉤的,幫忙除掉與自己政/治/黨/派所不同的政客,是有利于保護自己的地位。
這也是為什么組織存活將近五十年,也沒能被各方紅色勢力給剿滅的原因。
龐大的經濟利益鏈,讓組織在巨大的保護網下生存,想要斬草就要除根,那些與組織有利益來往的政客、資本家也需要收集資料才行——這也是為什么松田要潛伏這么久的時間,只有成為那位先生的親信,才有可能知曉那份寫有參與交易人員的完整名單。
餐點已經準備齊全,松田推著餐車朝電梯走去。
“我準備去靠近任務目標,波本,你那邊怎么樣?”
“屋內有兩位看起來挺難對付的家伙,屋外的情況不知道,阿比留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呢…我看看他在看什么…”
安室透拿著狙擊槍瞄準正在播放的電視機,淺笑道:“哦呀~這不是基爾嗎?”
電視機里的內容正是水無憐奈主持的電視節目,還真是巧了。
“基爾?”
“嗯,他在看基爾的電視節目,你說他要是知道基爾是我們的人…會不會氣死?”安室透勾了勾嘴角,淡然道:“死前都還在看敵人的節目,還笑的挺開心。”
“我到頂層了,屋內動態隨時匯報。”
“知道了。”
松田推著餐車來到房間門口,這里并沒有人,看來阿比留堂次帶來的保鏢可能就是屋內的兩人。
抬手敲響房門,在里面傳來動靜之前,松田笑出標準的職業假笑,沉聲道:“阿比留先生,我是諾雅酒店的經理相山奎一。”
三十秒后,酒店房門被打開,開門的是一位戴著黑色墨鏡身著黑色皮衣的壯漢,年齡估摸在三十五歲上下,從膚色和露出的五官輪廓來判斷,應該是歐美人。
而且他的身上噴著很濃的古龍水味,讓松田覺得很不舒服,他的五感很敏感。
站在這位壯漢后面的阿比留堂次推了推眼鏡,問道:“有事嗎?”
松田把鋪在餐車上的白布掀開,微笑道:“到午間用餐的時間,這是酒店主廚精心為您準備的餐點,我幫您推進來嗎?”
阿比留堂次點點頭,說道:“推進來吧,正好我有點餓了。”
那名壯漢上前一步,一口不太標準的日語問道:“阿比留先生,需要我試一下菜品嗎?”
“哲羅姆你還真是謹慎呢,那麻煩你了。”
松田仍舊保持著假笑,目睹哲羅姆拿著小勺開始為阿比留試毒——就在他吃下法式焗龍蝦的湯汁后,松田抬手把酒店房門給關閉。
這一舉動立馬驚動哲羅姆和阿比留,同時松田也聽到屋內傳來另外一個腳步聲,他沉聲朝著耳麥說道:“波本,位置。”
“西側墻后,手里有槍。”
“你是什么人?!邁爾斯,哲羅姆,要抓活的!”
抓活的?松田不禁蹙眉,這位阿比留先生還真是有夠小看自己的。
哲羅姆顯然是雇傭兵出身,手握短刀朝著松田沖來,每一刀都是朝著致命部位砍去的。
刀刀致命但只要躲開就沒事,松田聽到耳麥安室透的提示后,抬手握住哲羅姆的左手向外用力,只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與哲羅姆痛苦的悶哼,手腕直接被掰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