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陳斯年準備開門的時候,咔嚓一聲,門開了,睡眼惺忪的蕭楚女被嚇了一跳。
她剛想尖叫。
卻被陳斯年用手捂住了嘴巴。
“你為什么在我房里?”陳斯年問。
蕭楚女支支吾吾的。
“你為什么不說話?”
蕭楚女眼眸閃過冷光。
“你屋里是不是藏人了!”
“啊!”陳斯年吃疼大叫。
蕭楚女一口咬在陳斯年的手上,他這才不得已將捂住蕭楚女的手松開了。
“你鬼叫什么,把我嘴巴捂住我能說話嗎?”
蕭楚女白了陳斯年一眼,“楊芝在我房里睡覺。”
原來是楊芝。
“她怎么會到家里來?”陳斯年問。
“昨晚肚子疼,就把芝芝從寢室叫過來了,她帶了點周黑鴨買了些零食,吃完我肚子就不疼了。”
蕭楚女一臉開心的道,“是不是很神奇?”
明明就是為吃找借口。
“那果酒呢?”
“芝芝喝的。”
“四個空瓶子呢。”
“她酒量大。”
陳斯年怎么就不信呢。
“什么味道!”
蕭楚女下意識的嘴快。
“荔枝……”
她眨了眨眼睛,瞧著陳斯年將她整個人扛了起來,她掙扎道,“果酒上面寫的荔枝,我真沒有喝!陳斯年,你放我下來。”
陳斯年不管蕭楚女的掙扎。
來到床邊。
直接將蕭楚女整個人放到了床上,他也順著朝她壓了下去,這么不聽話,不得不懲罰。
兩人的身子緊緊貼著。
蕭楚女面色一紅,她的眼睛與陳斯年的眼睛只剩下一公分的距離,嘴巴都已經要挨上了。
強吻嗎?
哼,臭男人也不快點。
陳斯年卻沒有任何接下來的動作,只是用那雙嚴肅的眼睛盯著蕭楚女的眼眸。
蕭楚女身子軟了。
這幾天沒見到陳斯年,她腦子里一直都念著他,昨天晚上怕睡不著就讓楊芝來陪她。
她真的好想陳斯年。
“你敢碰我嗎?”蕭楚女嘴角輕輕上揚,壞壞的笑意里,有著將陳斯年拿捏的自信。
熬夜看劇又如何?
偷偷吃辣的又如何?
忍不住喝了果酒又如何?
蕭楚女篤定陳斯年不敢拿自己怎樣,他有什么辦法呢?碰也碰不得,說也沒有用。
突然好心疼他。
怎么攤上我這么調皮女孩呢。
陳斯年只是看著她的眼睛。
蕭楚女倒是先動了,雖然手被陳斯年狠狠的按住沒辦法動彈,可是她的身軀還有嘴都是武器。
她腦袋往前一探,想要親陳斯年,卻被陳斯年躲開了。
陳斯年很郁悶,他是想教訓下蕭楚女讓她長點記性,可發覺沒有任何辦法。
嬌嫩的薄唇已經近在咫尺。
可陳斯年卻不敢與之觸碰,這要是碰到了,他還怎么有底氣和蕭楚女討論家法?
“陳斯年,是男人就別動。”蕭楚女笑瘋了,她一直想親陳斯年,可陳斯年卻一直后躲。
太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