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說正事的時候你可不可以認真點?”陳斯年反駁。
“親親才是正事。”
“我……”陳斯年剛要張嘴說話,卻已經找了壞女人的道,她那張薄唇已經緊緊的貼了上來。
一瞬間。
兩天的思念開始宣泄。
蕭楚女開心的感受陳斯年身上的氣息,她樂壞了,還用她的舌頭侵入陳斯年的牙關。
陳斯年要瘋了。
“咱們~唔,說正事!”
蕭楚女覺得好笑,他真是個大直男,明明可以先把老婆哄好了再教訓她,可他非要一本正經的和女人講道理。
既然陳斯年不會。
那就好好教他好了。
蕭楚女撬開了陳斯年的牙關,原本被陳斯年壓在身下的腿也開始往兩邊靠,直至從陳斯年推下掙脫,她使出了剪刀腳。
將陳斯年緊緊纏繞。
轟!
陳斯年頂不住了,這么下去他又得克制怒火,然后跑到浴室里沖冷水澡解決。
輸麻了。
“我~我投降!”陳斯年用殘存的意志說道。
蕭楚女眼眸輕佻。
她笑了,“投降的話就把我的手松開,哪有人抓著別人的手投降的?”
“那你先把腿從我腰上拿開。”陳斯年說道。
“投降的人也配提要求?陳斯年,你要知道你是投降的一方,你要聽我的。”
陳斯年知道說不過她。
他松開了蕭楚女的手。
“嘿嘿,陳大傻子~”
蕭楚女笑罵一聲,手法極其嫻熟的放到了陳斯年的后背,抱著陳斯年撫摸著他的脊梁骨。
陳斯年被撩爆了。
這感覺很舒服,感受著蕭楚女的指頭從后背腰間一直往上,直至來到他的后頸。
女人的手滑膩膩的,像塊海綿一樣源源不斷的替他撫去疲憊。
“舒服嗎?”蕭楚女問。
“啊,蕭楚女,你休想靠給我按摩讓我不說你,哪有懷孕還……唔,不許親我!”
蕭楚女閉上眼睛,吻住陳斯年的嘴唇。
他的嘴真多事!
……
片刻后。
蕭楚女面色嬌紅的住口,可他的手卻依舊在陳斯年后背上游走,不時還掄起拳頭捶幾下子。
“舒服嗎?”她再次問道。
陳斯年已經輸麻了。
“捏捏后頸。”
蕭楚女的雙手像抱著陳斯年的腦袋一樣,手卻在他后頸處上下捏著。
“原諒我嗎?”
“那要看你表現了。”
蕭楚女親昵的貼著陳斯年的面頰,像討好的貓一樣蹭著,陳斯年覺得她真的太會了。
“還要更多嗎?”
“肩膀也酸。”
蕭楚女突然停了下來,伸手放到了陳斯年褲腰帶的位置。
陳斯年驟然驚醒。
“你干嘛?”
“陳斯年你什么眼神,怕我把你吃了是吧?身子往上抬點,我幫你把衣服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