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在進步,一些不好的現象,其實都逐步得到了治理。
不過在江湖上,那些傳說還是很嚇人。
寧卓成再縮了縮,可能是被傳說中的“護礦隊”給嚇到了。
在傳說中,護礦隊都是帶著血色的。
資懷玉故意身體前傾一點,增強壓迫感,“跟我說說看,程瀟欠你什么了。”
寧卓成只覺得巨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哪怕資懷玉其實相貌清俊,笑容溫柔,銀行卡里的數字也很可愛。
但那是和他成為朋友的情況下。
而如果與他作對……想想他銀行卡里的數字,如果資懷玉想叫人來干掉自己,那些錢估計夠干掉自己100次了。
所以寧卓成覺得連呼吸都不暢快了。
“懷玉哥……”寧卓成艱難地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說,“總之,那個賤……那個女人,她,她傷害過我,是重傷,我,我有證據的!如果我起訴她,一定能讓她,讓她坐牢!”
資懷玉皺了皺眉。
“讓她坐牢?憑什么?別給我含含糊糊,你說她傷害到了你,到底是傷到了你哪里,為什么要傷害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寧卓成保留了最后的倔強,使勁搖頭,“具體我不想說。總之,總之就是這樣,那賤……那個女人把我弄成重傷了,我有司法鑒定的結果。”
資懷玉又恐嚇了他幾句,寧卓成還是不說。
“那你滾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資懷玉不耐煩地抓著寧卓成的衣領,把這個不斷抗議的家伙拖下樓。
卻見李玖鬼鬼祟祟地從她的房間探頭探腦。
資懷玉對她笑了笑,她馬上臉一紅,縮了回去。
資懷玉把寧卓成丟到門外,寧卓成雖然抗議,但是不敢放狠話,只是氣呼呼地盯著資懷玉。
“滾!”
寧卓成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扭頭就走。
寧卓成走后,資懷玉想了想,過去敲程瀟的門。
程瀟不理。
“開門!我和你說點事。”
“我不想和你說!別進來。”程瀟的聲音響起。
資懷玉懶得和她爭論,直接伸手一推。
嘿,虛掩著的房門一推就開。
看到門里的情形,資懷玉愣住了。
然后他觸電般地將門關上,大聲說:“咦,程瀟呢?剛剛還聽到她的聲音,我還以為她在房里呢。她人呢?”
說著,就退回到他自己的房間。
他的臉色有點緊張。
過一會,回想起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又不知不覺地傻笑。
過了幾分鐘,他的手機鈴聲響起,“DanceformeDanceforme”。
接聽后,程瀟那故作輕快、但實際上帶著嬌嗔不滿的聲音響起:“我剛剛不在家,聽說你找我?現在我回來了,你可以下來了。”
額,真懂得配合。
不過,這樣自欺欺人真的好么,姑娘?
資懷玉磨磨蹭蹭地下去。
看到程瀟,他還是沒法直視。
總覺得視網膜里呈現的是她另外一種形象。
“你找我有什么事?”程瀟禮貌客套地問。
她白嫩的臉蛋此時紅得如同被晚霞給染了色。
“你不讓我進去么?”
問出口,資懷玉才覺得這個問題如果換種思維方式來看,似乎有點污。
程瀟把頭埋得更低,也不回答,只是默默讓開,允許資懷玉進入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