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柳真人身旁的魏泊真人倒是不這么認為:“那個女孩子看著就冷冰冰的不好招惹,她這面相啊,一看就知道愛鉆牛角尖。還很犟,十頭牛都拉不動的那種。犟脾氣的人什么時候好惹了?”
“呵呵,你的意思是吳敏自己調戲別人,落得這個下場也是活該?”平柳真人忍著翻白眼的沖動說。
“那可不嘛。”魏泊真人挑著眉,興致更濃了,“那個女孩子是叫金不迎嗎?好苗子啊!這種劍法就不要浪費在比賽上了,都是殺人的招數呢。幸好開了法陣。而且她也沒對吳敏怎么樣嘛,一口血而已,調戲了這么漂亮的小娘子,他自己肯定覺得值得。”
“哎喲,你什么時候喜歡這么兇悍的女人了?”平柳真人拉長了臉,不高興地看著他,“雖然她現在還是個小丫頭,但遲早都會成為瘋婆娘,安全起見我還是不太想跟這類女子打交道。”
魏泊真人佯裝要踢他:“你可拉倒吧,你是不是被春陽仙子嚇到了?我就知道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怕她。”
兩個真人站在高樓上互相小聲咒罵著暗戳戳地打了起來,而擂臺上,金不迎已經打退了好幾個人了。
驚蟄在臺下用留影石把她的劍法和招數都錄了下來,想著等郁憑師兄回來之后交到他手上,看看有哪位真人甚至真君能看中姐姐的資質,好把她收入門下。
“太過分了,在她手下過招的人都受了挺嚴重的傷的,明明知道是交流會卻不留手,明擺著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啊。”金不迎傷的人一多,不和諧的聲音也就更多了。
“花兒,你去!殺殺她的銳氣!”
游神看戲的花見春不知道為什么矛頭指到了自己身上,他呆呆地看著臺上的女孩子,啊了一聲。
“花兒,傻著干什么啊?你雖然也是道修,但你有多強我們可是有目共睹的,總不能讓她在我們的地盤把我們的人壓得冒不出頭吧?”
花見春不知道這番話是誰說的,他雖然在心里覺得說出這樣的話的人很小氣,但他憋住了自己的想法,迂回地表達了自己的不情愿:“我只是個木系道修罷了……她金火肯定克我,而且我戰斗能力也不是很突出呀……”
“哎呀,花兒你自信一點啊!就當是幫我們出頭嘛。我們被她欺負得那么慘你說對吧?”
她哪里欺負你們了……真會瞎說。
花見春腹誹,憋得面紅耳赤,才弱弱地抗議道:“我都煉氣十二層了,欺負一個煉氣八層的小修士,不太好吧……”
“這有什么不好的?她很厲害啊,劍修一直都可以越級挑戰的,你沒看見吳敏師兄都被打下去了嗎?”
吳敏那明明是因為輕敵外加美色誘人好吧!!他真的不想上臺打架啊,他只想安安靜靜地看熱鬧啊嗚嗚嗚嗚。
花見春不是個擅長拒絕別人的人,最后還是被半哄騙半強迫地逼上了臺。
金不迎冷冷地看著他,隨便一擦臉,把臉上一粒血珠抹成了一道血條,銳氣中更添三分兇氣。
“咦?平柳,你快看,花見春上臺了。他那個小姑娘的性格,怎么會摻合這種事情呢?”時刻關注金不迎動向的魏泊真人連忙叫道,平柳真人也把神識放到金不迎身上,看了一會兒,他一聲嗤笑:“哼,肯定是又被誰騙上臺了,這傻小子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明明比他們強那么多,但還是會被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