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泊真人哈哈大笑,忽然被平柳真人狠狠地拍了一掌,拍得他咳嗽不止。
“他娘的,平柳你干嘛!!”魏泊真人大怒。
平柳真人銀測測地笑了:“什么叫小姑娘的性格?小姑娘明明比他兇多了,花見春對面可站了個真正的小姑娘啊。”
魏泊真人訕訕,不說話了。
金不迎猛地摔在了擂臺上,臺下驚蟄一聲驚呼,臉都白了。
“別緊張別緊張,勝敗乃兵家常事嘛,銀子雖然表面上克那個男的,但實際上她才是被克的那個。”霍蓁蓁拍拍驚蟄的肩膀安慰道,“那個男的估計就是清正派這一輩很出名的天生木靈體花見春了,你知道的,這種跟木靈有連接的體質都不怕火。”
“我不是擔心這個。”驚蟄眼淚汪汪地說,“這一下,多疼啊。”
霍箐箐呸了聲:“你別在我們面前裝可愛,騙不了我了!這種傷誰沒受過?摔一下,疼一下,死不了!被她打的人都吐血了呢。”
“我不管,我姐就是不一樣的!他們就是死了都不關我事,但他們不能傷我姐!”驚蟄拔腿就要跑,被剛下擂臺的云英攔腰抱住。
“別雙標啦,你自己看,你姐都繼續打了已經。”霍蓁蓁努努嘴,擂臺上金不迎和花見春又纏斗在了一起。
如果你問金不迎,剛剛摔的那一下疼不疼,那她的回答必然是很不客氣地沖你叫到,當然疼。但如果,問這句話的人是梅小仙或者驚蟄,她一定會很委屈地說,疼,都要疼死了。
金不迎最后棋差一步,被花見春的木藤貫穿了肩膀,敗下陣來。
“他死定了。”驚蟄沒有再紅眼睛,她陰沉沉地盯著花見春,看著他羞赧地走下臺,看著他身邊圍了一群歡呼的人,看著他不經意地望向這邊,微蹙的眉毛帶著點擔憂。
“誰死定了?”金不迎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花見春。”驚蟄憤怒地回頭,“他怎么敢,這樣打傷你!他難道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嗎?”
“知道啊,悲憫宗來參加交流會的弟子唄。”金不迎淡定地說,她的肩膀上了藥,早已沒什么大礙了,所以現在有很多精力能拿來安撫驚蟄,“不要生氣,輸了而已,我們還有九天半的時間呢,能湊齊三百場勝場的。”
霍箐箐插嘴問道:“現在多少場了?”
霍蓁蓁扳著手指頭數了數:“截止到現在應該有四十三場了,下午還有兩個時辰的時間,今天之內應該能拿下六十場勝場。銀子出乎意料地猛啊!”
霍箐箐高興得歡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