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然咳嗽了一聲,解釋道:“布拉格光柵是一種周期性,作為波長選擇鏡的微結構。當光譜光源被注入到光纖后,只會存在非常窄的光譜。只有布拉格波長的光會被光柵反射,剩余的光波將繼續通過光纖到下一個光柵,并且沒有任何損失。布拉格光柵是一種對稱性結構,因此其將繼續反射無論光波是從哪一個方向通過.....”
程曉羽抬手揉了下太陽穴,一臉“我沒有聽懂,但我大受震撼”的模樣說道:“這個名字實在太裝逼了!”
陳浩然不滿的說道:“那你們想,我也想不出來什么名字了!”
程曉羽看向了夏紗沫說道:“summer,你也說兩個唄!”
夏紗沫搖頭說道:“我不行,我起名無能。”
程曉羽笑,“隨便說兩個。”
夏紗沫搖頭加擺手,十分為難的說道:“我真不行。”
“欸~~~”程曉羽嘆了口氣,左顧右盼了一下,“要不我們去輝和路上走一走,找看看有什么靈感?”他先站了起來,“就當休息一下耳朵......”
夏紗沫點頭,取下了掛在脖子上的吉他。
陳浩然說是不關他事,卻也放下鼓槌,站了起來,跟著程曉羽向樓梯口走了過去。
程曉羽走到樓梯口,轉身時見夏紗沫什么也沒有拿,又說道:“summer,你把書包帶上,等下就不用回來了。”
夏紗沫“哦”了一聲,慌慌張張的跑到椅子邊先把吉他裝進琴袋,走到墻邊放好,才提起了書包,背在了肩膀上。
看到那個沉沉的書包一下就把夏紗沫孱弱的肩膀壓得有點彎,程曉羽有些心疼,想起夏紗沫看書的時候姿態也不是特別好,他很想把自己那個只帶矯正姿勢的mikihouse書包給夏紗沫,可直接這么說夏紗沫肯定不會答應,程曉羽就開始思忖起別的辦法來。
等上了樓,程曉羽便看見黃勇和另外幾個工人正在對酒吧吧臺進行改造,而陳景隆正站在外面注視著那個亮著彩燈的“燈火森林”招牌滿臉依依不舍。
三個人走出了酒吧,夏紗沫去推自行車的時候,被驚醒的陳景隆轉身看向了三個人,笑著說:“今天這么早啊?”
程曉羽點頭,“今天我們有大事情要商量,所以提前結束練習。”
“什么大事?”陳景隆饒有興致的問。
“給樂隊起名字!”程曉羽說。
陳景隆瞟了陳浩然一眼,對方像是沒有看見一眼,他便笑著說道:“這確實是件特別重要的事情,因為樂隊的名字是這個樂隊的注解,它和樂隊的風格和方向是休戚相關的。大多數熟悉搖滾的聽眾,一般能從樂隊的名字大致感知到你們是個什么樣子的樂隊。并且當你們稍有名氣以后,這個名字也和你們的音樂質量以及品牌密切相關,所以真的要特別慎重。”他摸了一下旁邊的“燈火森林”燈牌,“要不然以后想要改名字都很難了......”
程曉羽點頭,“謝謝您的指導,隆哥。”
陳景隆拍了下程曉羽的胳膊,“我怎么老覺得你小子說話陰陽怪氣的?”
“啊~!?”程曉羽疑惑的說,“有嗎?我剛才是真心實意的感謝!”
“好吧!好吧!”陳景隆點頭,“記得,起名字要起簡短一點,好記的。千萬不要起什么‘虞美人不會盛開在忒修斯之船’,‘星光照耀著黑暗世界中唯一的花’.......要不然在別人問起你們樂隊名字的時候,不是你尷尬,就是對方尷尬。你們樂隊叫什么名字?虞美人不會盛開在忒修斯之船!對不起,叫什么名字?虞美人不會盛開在忒修斯之船。哦!虞美人什么船?.......要不就是你們在臺上表演,樂迷在臺下瘋狂的搖頭,然后因為你們的名字太長,不得不喊簡稱‘虞開船’,‘虞開船’......我想臺上的你們,心情一定會很平靜.....”
程曉羽很是窘迫的說道:“這我還是知道的,我怎么可能會起‘虞美人不會盛開在忒修斯之船’這么無厘頭的名字!”
陳景隆“哈哈”大笑,“那為了預祝你們樂隊成立,國慶來酒吧搞個表演?”
“國慶肯定不行!”程曉羽笑,“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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