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章:“你肯定是記錯了,我記得跟你下象棋,都是你輸的。”
吳明曉:“我家有象棋,玩二盤就知道水平了。”
他象棋水平是自認不會差的,還沒有逢到對手。
他想:即然我圍棋下不過你,最其碼下象棋不會輸給你吧?
潘大章看時間,離晚宴時間應該還有二個小時,玩幾局象棋應該不會耽誤事的。
就說:“玩二盤行了,不然他們等下要到處找我了。”
不過,他認為:“君昭要跟我下的話,我需要讓一個車,那樣你才不會輸得太慘。”
吳君昭:“大章,別吹牛皮,你棋藝這么高了?”
“下過就知道。”
兩人擺棋,開始對弈。
幾分鐘之后,吳君昭的老帥被潘大章的一馬一炮悶死了。
吳明曉也在旁邊觀戰,心內也暗自盤算。
自己下場跟他玩,也不一定贏得了他。
這時黃水云走出來對他說:“你媽叫我們去謝支書家喝酒,說她已經送去賀禮了,叫我們去赴宴就行。”
幾人閑聊了許久。
直到聽見謝支書家響起了鞭炮和嗩吶聲,幾人才動身前往。
謝禮平看見潘大章跟吳明曉兩人過來,終于長舒了一口氣。
潘德東、謝蘭蘭在門口迎接客人。
謝禮平把潘大章拉到一邊:“小潘,小潘,眾多客人都說想聽你吹嗩吶。能不能吹一曲歡快的曲調,讓大家欣賞欣賞?”
你上午可是說過準備拿出兜箱底的手藝,替大家吹幾首嗩吶名曲的。
這話很多人聽你說的哦。
“好吧,我就給大家吹一曲《抬花橋》吧。”
可是他遍尋自己那把小嗩吶不見。
謝禮平說:“記得你那把小嗩吶給你小對象收起來了。”
“謝叔,別亂說,是同學,還不是對象。”他急忙解釋。
謝禮平笑著說:“別在謝叔面前打埋伏,謝叔是過來人,心里明鏡似的。”
誰注定跟誰一輩子,上天都是早有安排的。
潘大章找到溫小芹:“小芹芹,你怎么把我小嗩吶藏起來了,你嫌我吹得不好聽?”
鄒秀花坐在旁邊聽見了,瞪了他一眼:“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隨手把嗩吶就放在神臺上,有幾個小孩想偷偷拿去吹,人家小芹替你保管好,還怪人家。”
潘大章撓了撓頭,不好意思說:“我錯怪你了,對不起呀。”
溫小芹不跟他計較,把嗩吶交給了他。
“跑那里去了,剛才我到處去找你。”
“我跟吳君昭去吳老師家了,吳老師跟他對象也來參加酒宴了。”
他指著草坪上另一頭的一張酒桌說。
謝禮發不愧是夏祺村最有錢的人,又是支書。
放眼望去,整個大院,走廊,還有幾棟樓的大廳,都擺滿了酒席。
上百桌酒席,上千名賓客。
也只有他家才能擺得下這么多酒席,廚師都請了十幾個。
潘大章拿了嗩吶來到中間客廳。
對兩位嗩吶師傅說:“袁師傅,我先吹一曲《抬花橋》的小曲,現在賓客剛入席。等下吹完,燃放鞭炮,大家宴席開始就你兩人用大嗩吶吹。”
袁師傅點頭。
“小潘吹得比我們吹的好聽多了,我們也乘機跟你學學。”
“袁師傅謙虛了。”
他從記憶中慢慢把這首名曲的樂符,回憶了起來。
它主要是根據古代抬花橋的動作,行一定、運動狀態而編配的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