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麥的眼神一下子變冷。
胡德挺了挺身板,不甘示弱地反瞪過去。
雖然自己三分鐘就殉爆,但胡德對自己依舊自信,皇家海軍的榮耀不是白叫的。
“胡德,這可不怪大姐頭,明明是你認錯人了。”歐根親王笑嘻嘻地說了一句:“我說你怎么看的,居然把我當成大姐頭。”
胡德無話可說。
眼見氣氛逐漸焦灼,王澤急忙站出來:“好啦,都是一個港區的伙伴,用不著這樣子。”
“我是為指揮官好。”俾斯麥收回目光。
“我也是為指揮官好!”胡德同樣不甘示弱。
“我當然知道你們兩個都是為了我好,我的身體確實偏弱。”王澤捏了捏身上松弛的肌肉,搖了搖頭。
剛開始,他還想著鍛煉,也讓賓夕法尼亞監督自己,不過自從和亞利桑那突破了那層關系后,賓夕法尼亞就不如以前嚴格,鍛煉也逐漸荒廢了。
“俾斯麥。”王澤定了定神,伸出右手:“以后請多指教。”
俾斯麥微微一額首,再次伸出右手,這次她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沒用太多力。
哼~
胡德轉過頭,不想看到俾斯麥的模樣。
王澤走到提爾比茨身邊。
盯~
和俾斯麥一樣,提爾比茨也沒什么表情,眼神至比俾斯麥還要冷淡。
“指揮官。”
見王澤走到自己面前,提爾比茨率先打了聲招呼,語氣冷得像西伯利亞的寒風。
好冷~
這是王澤心里對提爾比茨的第一印象。
俾斯麥有點緊張。
雖然自己和妹妹提爾比茨都是冷漠臉,本質卻截然不同。
自己是不知道如何將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而提爾比茨是主動將情緒封印在堅冰中。
想要觸碰到真正的提爾比茨就必須融化她外面的堅冰,本來指揮官已經成功了,誰知道他后面居然消失了。
這件事讓提爾比茨給自己披上了更厚的堅冰,這層堅冰沒有誰能打破,只有指揮官。
“提子,我…我回來了。”王澤注視著提爾比茨的眸子,放柔了語氣。
提爾比茨波瀾不驚的目光難得出現了波動,她好久沒聽人叫自己提子了。
“嗯,知道了。”
提爾比茨冷漠地點了點頭,擠出一絲笑容。
這個時候就應該微笑面對。
雖然自己很久沒笑過了,還有點不習慣。
俾斯麥松了一口氣。
指揮官果然是最好的良藥,才回來就讓提爾比茨的堅冰有了融化的跡象。
王澤倒想抱抱提子,不過提爾比茨冰冷的氣息讓他不敢造次。
“指揮官,提爾比茨已經對你很好啦,其他人她理都不帶理的。”歐根親王捅了捅王澤。
“歐根,我回來啦。”王澤張開雙手,轉身就想給歐根親王一個愛的抱抱。
“我眼睛又沒瞎,不需要指揮官提醒。”歐根親王笑嘻嘻地閃開,王澤撲了個空。
沒抱到歐根親王,王澤不禁撓了撓腦袋,尷尬地笑了一下。
“指揮官,歡迎回來。”歐根親王露出狡黠的笑容,然后走上去主動抱住前者。
王澤剛準備抱住歐根親王,她又忽然松手。
再次抱了個寂寞,王澤有點不好意思。
“走,我們先回去再說。”注意到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他立馬提議道。
“去我的花店吧。”胡德得意洋洋地抬起頭看了俾斯麥一眼。
這次是自己勝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