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解釋道:“這當中也有妹妹和漠漠的功勞。”
程遠眸色深沉的瞧著程言。
“怕是不止吧。”
諾兒和漠兒二人雖然都有些身手,但是想制服這么多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所以現場肯定還有第四個人...亦或是有更多人在。
那個被程言隱瞞起來的人會是誰呢?
程言被自己父親這般逼的有些緊。
險些就把蕭欒給供了出來。
然而最終話到了他的嘴邊,卻變成了一聲質問。
“父親,想著讓孩兒知無不言,自己又可曾做到過坦誠以待?”
聽到程言這有些大逆不道的語言。
程遠的臉色沒有憤怒,而是變得有些震驚。
坦誠以待,這小子是知曉了什么?
蘇漠這邊,從食全坊三樓下后。
選擇了從后門離開,然而她剛踏出食全放的后門。
瞧見了門外一輛外表十分樸素的馬車在等著了。
這輛馬車,蘇漠識得,畢竟前日她還坐過。
并在上面睡了好幾個時辰。
果不其然下一刻,馬車的布簾被掀起,蕭欒帶著銀色面具的臉漏了出來。
他言簡意駭的說道:“上來,我送送你。”
蘇漠的內心是想要拒絕。
只是這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停了下來,她瞧了一眼蕭欒的眼色。
心想:這會兒自己若是拒絕了,這人定是會下車來將她抱上車去的。
本來平日里,自己就是不是他的對手,眼下自己還喝了點酒,怕是更不是對手。
所以為了給自己留點顏面,她選擇了乖乖聽話。
蘇漠爬上馬車,剛坐下來。
便忍不住當著蕭欒的面,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蕭欒見罷關切的問道:“可是染了風寒?”
現在是秋日,蘇漠還穿著薄衫,很容易便染上風寒的。
蘇漠聽罷連忙擺了擺手:“大抵是有人又在背后我罵我了。”
雖然這幾日,自己是消停了不少,但是架不住以前得罪的人多。
因此被人背地里罵上幾句,對她來說也實屬正常。
聽到蘇漠這句玩笑話,蕭欒的神情一頓。
他突然想起,下午蘇漠留下的那個叫潼清的男人。
于是悶悶的問了一句:“那個潼清,你準備如何處置?”
他不喜歡蘇漠身邊,有除了他以外的其他男子。
十分不喜。
蘇漠若是敢將人留在身邊,他會讓那個男人后悔下了豐青山。
蘇漠不疑有他,隨意的回答著:“不知道,這個要看小璃兒的安排。”
她會留下那個人,只是覺得那人心性不錯,是個可用之人。
其他的卻未曾想那么多,畢竟蘇家內里的人員分配與事務安排,都是小璃兒在做的。
她從不僭越。
聽到蘇漠這般說,蕭欒有些吃味的心緒,逐漸收了起來。
“你們姐妹倆倒是分工明確。”
只要蘇漠不將人留在自己身邊,其他的他便不跟她計較那么多了。
畢竟他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男人;完全忘記方才自己醋意橫飛了。
蘇漠單手把玩著自己身前桌上的茶杯,吊兒郎當的回道:“畢竟我是個沒腦子的,這種腦力活兒還是得我們家小璃兒來做。”
蕭欒見她這幅模樣,嘴角微微上揚。
“無妨,就算你是個傻子,我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