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聽了一下韋達的位置,直接找了過去。
他和韋達算是老熟人了,韋達身邊有人認識他,所以沒有遇到那些尷尬。
韋達正在上班,聽助理說何襄來了有些意外,對袁鶯使了個眼色,你先躲起來。
袁鶯不愿意,這算什么。
韋達的保鏢韋學接收到韋達的暗示,抓住袁鶯的胳膊,把她推進休息室,拉上房門感覺渾身都舒服了。
何襄進來,感覺里面的氣氛有點怪怪的。
韋達對他挑挑眉,“何經理你這個大忙人怎么想起找我了。”
“有人托我給你捎個話,你父親的麻煩她能解決,前提是你能出得起報酬。”
“我父親能有什么麻煩?”韋達皮笑肉不笑,這混蛋到底來干什么的。
韋達將在路上收到的消息,一股腦兒的告訴了他,“有高人說你父親這一周有血光之災,輕則見紅,重則丟命。”
韋達哈哈大笑,“何襄,你是不是在涼氏混不下去了才出來招搖撞騙,哈哈……來,來我韋氏,也給你一個經理干,如何?”
“韋總,我在涼氏干得好著呢,韋氏我就不來了,我就是來傳個話,你要是信呢,你爹平安無事,報酬是榮昌影視,你不信就當我沒來過。”
何襄撂下話就往外走,“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他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什么回頭交代道,“韋總要是想化解就盡快,因為你爹只有三天時間。”
韋達手里的茶杯朝他腦門飛來,他彎下身子躲過,氣呼呼的走了。
說真話都沒人信了,這個世界真瘋狂。
韋學望著空蕩蕩的大門口,壓低聲音跟韋達說,“少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信,信,我讓你信!”韋達幾個大巴掌拍得韋學安靜如雞。
他打開房門把袁鶯放出來,擁著她的腰大刺刺的往外走。
韋學……
少爺,你早就斷奶了,怎么還給自己找個媽。
袁鶯也是個神經病,失蹤這么多年不回涼家跟著少爺跑回來。
要是老爺子和涼以謙知道了可怎么收場噢。
何襄回公司之前,給沈初念打了個電話通報了情況,“沈總,韋達辦公室的休息室門關著,里面可能有個女人,因為我聞到了香水的味道。”
“這有什么奇怪的嗎?”韋達是種馬有女人多正常啊,沒女人才怪呢。
韋達不信那些江湖話術,也在她的預料之中。
現實會狠狠的打他的臉,打成饅頭的時候他會跪著爬過來求自己。
墨家的報酬,應該在路上了。
何襄點頭,“我和韋達也算老相識了,以前他從來不避諱帶著女人出現在我面前,今天這個女人我沒見著,只有兩種可能,第一那個女人是我認識的,第二他們應該還沒成,韋達忌憚我橫插一腳破壞他的好事兒才不讓我見。”
“你的意思是……那個女人是袁鶯!”沈初念的話一出口,對面傳來什么東西撞擊的聲音,她猜測是話筒掉了撞到了桌子上。
何襄抓起話筒重新放到耳邊,“沈總,你,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我不玩笑只玩人,沈初念似笑非笑。
何襄咽咽口水,“這事兒得,得告訴董事長吧?”
沈初念看看旁邊撿豆子的涼以謙,笸籮里有兩種豆子,一種紅豆,一種綠豆,她讓涼以謙把綠豆撿出來,明天包粽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