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河不理會,繼續道:“要想成為與他匹配的人,你就必須足夠強大。否則,只會徒增煩惱。”
百里溪緊緊握住拳頭,沒有說話。
“看招!”那邊,紅鯉已經忍無可忍,跟說話傷人的齊河打了起來。
百里溪靜默了許久,最后還是邁步離開。
她早就知道,她喜歡了不該喜歡的人。可是,她就是想任性一下,哪怕一朝一夕,她也開心,哪怕沒有未來……
齊河說的,她早就知道。
她也說過,不會連累趙鈺玄。何必把這些話**裸地說出來呢?
要她如何努力?練成武林高手,顯然她已經錯過了最佳學武時間。
還是讓她知難而退?
百里溪越想越煩,越走越快。她怎么這么苦命,好不容易喜歡個人,好不容易那個人好像也喜歡她,怎么就有這么多事呢?
如果在二十一世紀的和平年代,一定不會涉及什么身份,什么天下,什么陰謀詭計。只要她喜歡的人剛好喜歡她就好。
剛到房間門口,她才想起來趙鈺玄正在房間同赤水和韻娘說話。
“江玦居然是羽國人…他這么做是有多大的仇…”赤水的聲音說了一半,突然收住。
隨后是開門聲,趙鈺玄站在了門口:“你怎么在這?”
百里溪看向趙鈺玄,“有什么新情況?”
她不希望趙鈺玄再有任何情況向她隱瞞,因為這件事情已經牽扯到了金國,煜國,還有她們羽國。
趙鈺玄沒有回話,只是看了看也在往這邊走著的齊河和紅鯉,道:“都進來說吧。”
于是,六個人都進了屋,各自坐下。
韻娘把所有情況都一一道來:
“煜王最得力的謀士江玦是羽國人,多年前投奔煜王,唯一的目的就是滅掉羽國,毀掉姜虞大夫一家。顯然跟姜虞一家是有些私仇的。他現在在尋找的姑娘正是當時與羽國太子一同脫逃的姜家遺孤。”
“這江玦是個瘋子吧?全家都被殺了,一個姑娘都不放過?有什么仇這么大怨氣?”紅鯉難以理解。
“這個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韻娘繼續說,“眼下,我們商量的結果是,明天我就啟程去煜國皇城,同時找人透露姜家遺孤在羽國出現了的消息?”
“羽國?”齊河疑惑不解。
趙鈺玄看向百里溪,道:“明天晚上我們啟程去羽國。”
百里溪聞言,只是點頭,沒說什么。
她明白,把江玦引到羽國,比他們前往煜國皇城與江玦一戰高下,要勝算大得多。
趙鈺玄看向齊河,道:“雖然羽國已然屬于煜國,但是羽國畢竟不是煜國,江玦想占領優勢,也不容易。”
“那我們明天就分開行事,”赤水站了起來,“在羽國皇城森林見。”
“一切小心!”趙鈺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