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妃。”一直不曾開口的嬴妃冷冷出聲:“我家姑奶奶被燕澤宗的木偶所傷,至今還在家中養傷,怎么避嫌都到如此地步了,還能被你們母女編排進這殺人命案?”
丞相夫人也說道:“公報私仇無可厚非,但若耽誤了查找真兇才是大事,難保不會讓人懷疑,是有人想要借刀殺人。”
雍王妃一下就急了:“嬴妃娘娘怎能如此想?我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
“就是,嬴妃娘娘可是知道嬴鯉有多厲害的,能傷人不還手,也就她能做到了。”承恩伯夫人緊跟著湊話,完全無視雍王難看的臉色。
雍王對這對母女忍無可忍:“閉嘴。”
被呵斥了一句,她們倆慫了,縱使心里不平,也不敢去沖雍王的氣頭。
但是她們提了一句,黑衣中年也找到了懷疑的目標:“皇上,我家公子的確說過要再找機會與嬴姑娘比試的話,嬴姑娘身手了得,小人也是親眼所見,我家公子的身手雖然不如嬴姑娘,但也不是泛泛之輩可以近身的,為此還請皇上允準,宣嬴姑娘來當面對質。”
“宣!”老皇帝直接答應。
他身邊的胖太監急忙讓人去宣旨,傳旨的人快馬加鞭趕到丞相府,嬴黎正守在灶臺前,看著家里的老太太做桂花糕。
“燕澤宗死了找我干嘛?”嬴黎挺奇怪:“我可是很久沒出門了。”
傳旨的人歷來討好嬴氏,緊趕著就說:“承恩伯夫人與雍王妃說起姑姑武藝高強且與公子有過節,為此皇上才傳姑姑入宮。”
“我他...”嬴黎想罵人:“這對母女有毛病吧,我靠,老子當初就該直接宰了楊破虜那個老雜碎,這丫的生了一窩什么東西,這都能攀扯上我?走,進宮。”
她氣勢洶洶的進宮,嬴岐等人不放心,一群老頭兒非要跟著一塊去,生怕她受了欺負。
她進了宮,從一進門就被數道目光惡狠狠的盯著,老皇帝陰晴不定,垂著眼在燭火的陰影之下難以看清情緒,到是太子波瀾不驚的站在他身邊,神情不見分毫狠厲問罪之色。
“嬴姑娘。”黑衣中年面色不善,卻也守禮抱拳:“敢問姑娘今日都去了哪里。”
嬴黎擺擺手:“我說我一直在家也會有人不信,但我可以證明我是無辜的,我聽燕澤宗是被人直接扭斷了脖子才死的,這事只能說太巧了。”
她舉起手把袖子抖下來,兩只胳膊上都包著藥:“托丞相的福,讓我抄書練字,把我胳膊抄腫了,傷到了筋骨,筷子都拿不起來,今天一早,太醫剛去換的藥。”
黑衣中年頓時無話可說,太子爺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氣,反到是雍王妃一陣可惜,頗有幾分不甘。
“皇上。”嬴岐出聲:“燕澤宗出事,極有可能是有人居心不良,想要托比試之事,栽贓嬴氏。”
雍王麻溜的就接話了:“這是想要一石二鳥啊,嬴氏得罪誰了?老三,是不是你干的?”
來看戲的燁王:“......”
求你別次次點我行不行?
老子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