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的書看狗肚子里去了?”他把嬴黎的手拉下來:“病了我們就一起養病。”
嬴黎嘴角抽了抽:“我拒絕。”
她才說完,燕靖予就親上來了,苦澀的藥味彌漫進嬴黎嘴里,他懷里的手爐燙著心口,被窩里燙的待不住。
嬴黎想掀被子,結果‘刺啦’一聲把他衣服拉了,白白的肩頭露了出來,他整個人都不淡定了,沙啞的聲音很是慌張:“別...”
“...我沒想怎樣你信嗎?”嬴黎比他還慌。
他氣息微亂,臉色漲紅,鬢邊冒了細汗,瞧著嬴黎發紅的臉,下意識的湊下來在她唇間親昵。
嬴黎懵了,明白過來后迅速握住他的肩膀把人推開,他也剛好有個噴嚏冒出來,側身一聲‘阿嚏’,氣氛稍稍凝固。
“咳咳~”他規規矩矩的躺旁邊:“你瞧,我就說這比喝藥熱得快,我都冒汗了,明天一定退燒痊愈。”
嬴黎平靜的看著他:“剛剛,你抵著我腿了。”
“......”他面色漲紅,拉這被子轉過去:“頭好痛,睡了。”
嬴黎戳了他兩下:“你不是冷嘛,來呀,我抱著你呀。”
不吭聲,任憑嬴黎怎么戳都不動,死死的拽著被子裝死。
損樣兒!
把她還嚇著了呢,真以為會發生點什么,結果就這?
嬴黎懶得理會他,掀開被子就要起床,還沒坐起來就麻溜的拉被子蓋在身上。
“好冷,還是睡著吧。”
她心安理得的窩在被窩里,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太醫來把脈的時候,燕靖予已經退燒好了,生龍活虎一條好漢,又能在一摞摞折子里面埋頭苦干,可是嬴黎病了。
頭疼頭暈,嗓子疼,太醫說是風寒。
丞相府里,丞相夫人看著她喝藥心疼的不行:“姑姑照顧太子,也要注意身子啊,如今寒冬夜里冷,怎么能真就坐在一旁守一晚上呢。”
“額...”嬴黎誤會了:“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和他一塊睡?”
丞相夫人噎住了:“自然不是,晚輩的意思是,姑姑可以找地方休息的,別著涼才是。”
“唉~我這病不是著涼的原因。”嬴黎很郁悶:“我是做湯婆子去了。”
丞相夫人不懂:“風寒怎么會不是著涼呢?”
這個嬴黎就沒法解釋了,她幾乎能想象到,要是自己把昨晚的情況如實一說,估計丞相夫人又要幾天晚上睡不著了。
夜里大家都休息后,燕靖予鬼鬼祟祟的摸進來:“阿鯉,你需要湯婆子嗎?”
嬴黎夢中驚坐起,聲音顫抖:“滾~”
他笑嘻嘻的過來,在她額頭上摸了摸:“沒起燒就好,我是來賠罪的,一個人睡覺很冷吧,我來給你暖被窩。”
他齜著牙,剛脫了一只靴子,擔心嬴黎夜里起燒來陪睡的秦嬤嬤就從床尾坐了起來,滿臉震驚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