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黎養了四五天才下床出屋,她還在流鼻涕,嬴穹就把她領到院子里,指著一群半大小子告訴她。
“嬴氏畢竟是武將門第,孩子們也該習武才是,此等重任,要勞煩家主了。”
嬴黎有些無語:“我給你指條明路,棄武從文吧,嬴氏后人,牛哄哄的文官一大群,厲害的武將除了我,真沒幾個。”
“...家主對小輩們就這么沒信心嗎?”嬴穹比她還無語:“小輩們不成器,家主是有責任的。”
嬴黎:“???憑什么?”
“教導小輩,是家主的責任。”
“......”
嬴黎看著一群半大小子發愁了,第一天就讓他們扎了兩個時辰的馬步,一群孩子全哭了,哄都哄不住。
老白聽說她病好了,活潑亂跳能教一群半大小子打拳了,特來探望,一進門就見她翹著二郎腿坐在廊下,一手啃蘿卜,一手令劍,耍的花里胡哨,把一群半大小子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瞧見沒,這很簡單的,氣沉丹田就行。”她優哉游哉的耍著,一副有手就行的模樣。
老白忍不住搖搖頭,嬴黎一身功夫不假,可她不會教別人,這就是個很大的問題了,能不能學會全靠悟性,只可惜他就沒見誰真能被她教會。
“懂了嗎?懂了嗎?”嬴黎比一群小子還緊張,站起來一通比劃:“就這樣,再這樣,然后這樣這樣,咻一下就行了。”
一群半大小子搖搖頭,看著她張牙舞爪的樣子,還有些想笑。
“唉~”嬴黎頭疼了:“到底小啊,扎馬步去吧。”
她又把一群半大小子打發了。
一陣哀嚎中,老白走了過來:“侯爺當初是怎么學武的,如今就怎么教他們就好了。”
“我就是這么學的。”嬴黎頭疼的很:“他們怎么就不懂呢?”
老白也無話可說了,坐下來示意她把書伸過來,替她診脈:“嗯,果然閑人多病,這些日子有事上心,心氣郁結的問題都好多了。”
“閑扯。”嬴黎把手縮回來,晃了一會兒又鬼鬼祟祟的伸著頭問他:“老白,你會做那種藥嗎?”
老白一驚,一臉八卦:“哪種?”
“就是吃了之后,能讓人一直夢見想見的人的藥。”嬴黎說的一本正經:“不是做夢也行,就是大白天都能有幻覺都可以。”
老白心里頭的八卦小火苗‘刷’一下就滅了:“滿足你相思病的藥唄。”
“嗯嗯嗯,你能做嗎?”她滿懷期待。
老白搖頭:“不會。”
“庸醫。”
“......”老白被打擊到了,但他不服:“侯爺,你詳細描述描述你的心上人長什么模樣吧,我好奇。”
嬴黎轉轉眼睛,裝了好一會兒矜持才說話:“長身玉立,儒雅從容,清雋秀美。”
“嗯,長得丑的你也看不上,可以理解。”老白點點頭。
“看書很多,寫字很漂亮,還會畫畫,畫的特別好。”
“讀書人?”老白挑眉:“你竟然能看上酸唧唧的讀書人,難得難得。”
嬴黎繼續:“他的武功也很好,我只要別玩氣功,他能和我打平手,穿著一身鎖子甲,英姿颯颯,威風凜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