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侯也道:“是啊,你丟官稀里糊涂,我們還怎么幫你扳回?”
西和子爵就重新說了一遍,臨江侯道:“三百銀子不多,以地換地也不難,南陽侯雖陪著兒子迎親不在京里,但是他在戶部開個公文也方便,我看問題出在這女婿身上,小辟邪給陸娟娘找了個什么身份的女婿,老陳,呃,你這什么表情,看來你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上哪兒問去!皇上在面前,我能問出這么多已經不容易。”西和子爵惱羞成怒。
門簾又響,春江伯氣喘吁吁進來:“列位都在,還有許昌伯、定和子爵呢?也算齊全了,我全弄明白了,老陳,你丟官丟的不冤枉。”
“你!”
西和子爵氣怔在椅子上。
其余人的視線轉向春江伯,春江伯一五一十的說起來:“說老陳丟官職,我就知道出在馬家案子上,平時我說老陳,馬家父子不是咱們從小一起長大的知己,看著南陽侯老欒照顧一二也就是了,你有時太客氣,我一直擔心你在刑部里受連累,果然,”
“說重要的!”清河侯惱了。
春江伯嚇一跳:“哦,是,我想事情出在宮里,可巧我往宮里送公文,自然在宮里尋相熟的公公打聽,花了十兩銀打聽到一句話,”
大家一起支耳朵。
“老陳出宮后,皇上和小辟邪又說了半天,有笑聲夾著話出來,說小辟邪為情所困,為情能當鬼谷子。”
清河侯哎呀一聲,眼睛放光道:“這就是了,陸娟娘是新集人,小辟邪六月里成親要娶的也是新集人,看來小辟邪在新集下的功夫,陸娟娘所以肯聽他的。”
西和子爵氣道:“這案子歸刑部,不是兵部里事情由著小辟邪當家,他憑什么插手,他憑什么一聲招呼不打就插手?”
清河侯和臨江侯一起擺手,都要開口說話時,臨江侯讓上一讓,清河侯斷然道:“大小辟邪都不是搶功的人,我看這事情起自新集,也許是陸娟娘的親戚鄰居關切著她,讓小辟邪用上。小辟邪和未婚妻通信是得意事情,京里誰不知道?他很方便就得到新集的消息。這件公事大家學上一學,以后再有類似的事情,尋尋當事人的親戚說話,也許管用。”
除西和子爵丟掉官職還是不服氣以外,坐在這里的人都點頭稱是。
以清河侯為首的這些沒落或走向沒落的老世家們,認為西和子爵官職丟的不冤枉,接下來只商議等唐澤息怒后,重新為西和子爵謀官職。
不知哪一年起,他們起唇亡齒寒之心,彼此之間愿意幫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