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下馬車,向著又哭大笑的四個人走去,元老太爺自從說進京就準備親自道謝,此時第一個看到公主,倒不是想到孫女兒吉期,他推開朱祭酒,雙膝跪倒下來,哽咽道:“草民元添進,多謝公主救命之恩。”
元運不知道這是哪一出兒,瞪大眼睛:“這這,這里出了什么事情?”元連讓他不要多話,又回頭招呼元慧和鄭留根下車。
公主讓親家起來,寬慰兩句就往里走,元老太爺和朱祭酒等又打開話匣子,又讓元連元運過來拜見,朱祭酒寒暄過,笑道:“老二有個女兒,這倒剛巧,我有一個孫子還沒有定親,不如咱們定親吧。”
鄭留根跑上來:“有孫婿了,在這里呢。”把腳尖踮高,手點在自己鼻子上。
朱祭酒笑了:“原來是你啊,今年的小神童。”就不提這話。
鄭留根氣呼呼的跟緊元慧,在她后面念念叨叨:“看吧,我要是不下場,你就定給別人。”
看在眼里的祁越好笑:“嗨,鄭害人,咱們可說好過,你不能學我們沒能耐。”
“放心吧,我丟不了慧姐。”鄭留根說著話,見到元慧走到前面,又小跑一步跟緊她。
祁越搖頭嘆息:“果然我沒福,鄭害人比我厲害的多。”自從見到慧姐,他是一步也沒有遠離。
他下意識的往護國公府方向看看,越哥知道秀姐在那里,他不可能燕燕,就下意識的又找找綠竹,眼神從遠往近里找上一圈,就見到一個黑臉兒在面前。
祁越嚇得一哆嗦:“綠竹你離我這么近啊。”
綠竹也把他看在眼里,火星子從全身往外面迸,從牙縫里擠出話來:“春秋大夢做個沒完!以前的事情哪有意義,以后你遇到好姑娘,記得學學鄭害人。”把腦袋一昂,叫一聲財姑咱們走。
祁越摸摸腦袋,自己笑一笑,又追上去:“女眷在國公府開宴,新房也在國公府,這里是公主府。”
宋綠竹鬧個大紅臉兒,她哪知道國公府和公主府都有這么大,她以為站在公主府門看得到國公府,就像她站在新集頭看到新集尾那樣,哼上一聲,重新撐著姿勢,叫一聲財姑咱們走,換個方向走去。
元財姑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是個唯唯諾諾的跟班。
南陽侯夫人和馮氏到底也沒有擠進洞房,王妃、郡主、年紀還小能亂竄的小殿下們,及幾位老誥命把洞房坐滿,這對婆媳坐在洞房外面,聽到另一個迅速傳開的消息。
“知道嗎?這新人是有來頭的,她的祖父是當年殿試上諫的人物之一,后來公主庇護下來,這親事是有原因的。”
南陽侯夫人和馮氏默默的坐著,回想著祁氏在新集學府求學過,心里五味雜陳,各有各的滋味。
這句話不占字數:推薦書里的理念,仔欽佩。再次聲明,醫案仔看不懂。不舒服請尋正規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