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殺死晚晚?”阿紫吃驚地抬起頭來:“晚晚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時候死的?”
童媽媽聞言冷笑道:“阿紫!你不要惺惺作態了,還是老老實實交代吧!”
“我交待什么?”阿紫茫然道:“我怎么知道晚晚怎么死的?”
卻原來不是昨晚那檔子亂七八糟的事,而是懷疑自己是殺死晚晚兇手。
她在這還沒捋明白怎么回事呢,木棉做奴婢做慣了,卻挑起了她的小字眼兒,沖上前去對著她又重重地踢了一腳:“我什么我!你也配叫我!你的規矩呢?要自稱奴婢!”
這一腳踢在右肩,阿紫再次一聲慘叫,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踢紫了一大塊。
童媽媽贊賞地看了眼木棉,走到阿紫身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昨天下午,你和晚晚有沒有起過爭執?”
起過爭執?阿紫忍痛想了又想,才想起來昨天可不是和晚晚有過爭執么,因為意娘托付的那雙襪子。
“奴婢確實和她有過爭執,可是我并沒有殺她呀!”屎盆子已經扣腦袋上了,阿紫一時想不出來該怎樣解釋,明知道這一句說出來人家也不會信,但也只有這么說。
“你沒有殺她,昨天半夜可是有人看見你去了晚晚的院子。”童媽媽的眼睛里射出精光來逼視著她。
“去過晚晚的院子?我幾時去過晚晚的院子?誰說的?”阿紫驚道。
“你不要管誰說的。昨晚子時,你鬼鬼祟祟地從晚晚的院子里走出來回了牧云院,是也不是?”
昨晚子時?昨晚跑出來確實慌不擇路,找個墻根蹲了半天,當時心里比較亂也沒注意,現在回想,還真是蹲在了晚晚的院墻底下。
“奴婢昨晚只是在她的院子外面坐了一會兒,并沒有進院子呀。”阿紫辯解道。
“夜半三更,你不在房里睡覺,去晚晚的院子外面做什么?”童媽媽顯然不信。
“奴婢……”
阿紫有點發愁了,怎么說好呢?
“奴婢昨天沒伺候好,惹怒了莊主,被他趕出來的。”
“哼哼,我倒是第一次聽說,莊主動怒會半夜趕人出來!你來說說,你做了多大的錯事讓莊主動了這么大的怒?”
“我……奴婢不小心把弄灑了莊主的洗腳水,還有一些灑在了莊主的身上。”阿紫邊飛快地思索邊吞吞吐吐的說。
“你這小眼珠子轉來轉去的,一看就不說實話!你給我仔細著你的皮,是不是莊主給你攆出去的,一問便知。就算是莊主給你攆出去的,你也是籌謀良久故意這么做的!
我看你連真面目都鬼鬼祟祟地掩藏了這么久,你到底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
“童媽媽,奴婢哪有什么目的。奴婢不過是看姑娘們搽粉好看也學著搽了一些,奴婢也不知我搽了粉畫了眉你們就這樣說奴婢。
姑娘們還不是每日都搽粉畫眉的,就算奴婢打扮了不好看也是奴婢沒姑娘們長得俊,媽媽不該這么冤枉奴婢!”阿紫冷靜了一些,開始極力為自己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