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六:你是準備住在魔界嗎?
司韻如是想著,越想越覺得自己不可理喻,一廂情愿,而且枉為此次主帥。
不再如剛才一般盯著兩個女子,她轉身收回了目光,耀眼的陽光刺進她的眸里,不同以往,這一次泛起了一陣疼痛。
瞇了瞇眼睛,她試圖將疼痛減輕,但是卻沒有任何效果,深吸了一口氣,她索性將那疼痛忍著,視其于無物。
銳利的劍在她的手中轉出一個漂亮的劍花,她看著逐漸按順序行走,似要擺出一個陣法的魔兵輕蔑地勾出一抹笑。
列陣?呵,敗前的掙扎。
飛身而起,劍光凌然,她直沖那陣眼出而去。
而與此同時,她剛才所立之處的不遠處,女子聽到面前人的話啟唇笑了起來,明朗的笑聲含著媚意,只讓人聽的骨頭酥麻。
她并沒有回張無憂,而是說了一句:“無憂姐姐還是在乎這些莫須有的東西呢,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你都很喜歡在了結一個人之前說一些讓人惋惜的話呢。”
“君君,你這次可是冤枉我了。”張無憂抿嘴笑著,語氣卻透著股微不可查的哀傷,“我如若要是想殺你,你覺得現在你還能站在這里嗎?
早在剛才你就應該魂飛魄散了,你為什么不識好人心呢?”
細眉微鎖,君莞上下打量了面前人一遍,她的語氣含著絲絲疑惑,聲調則是冷了幾分:“張無憂,你是怎么回事呢?這么長時間不見你變性子了?”
“當然沒有。”張無憂否認了她說的話,語調和剛才一般無二,她徐徐道:“我如此做也不過是對你感興趣,畢竟我想知道你為何要這樣做。
你是知道的,我感興趣的事情就必須要弄清楚,你以前雖說和我的關系并不能說如同親生姐妹,但密友還是可以算得上的吧。
現在你竟然想要殺我,我感到很難過,也很疑惑。”
“疑惑?”君莞輕笑了一聲,連帶著話音也稍稍揚了起來:“你還是“易童”的時候不就把所有想問的都問出了嗎?你現在還能有什么疑惑?”
張無憂微微垂眸看她,“你這是嫌我欺騙你了嗎?可我那也只是萬不得已啊,你當時那個模樣可是很嚇人的。”
聽到她這么說,君莞的臉上出現幾分匪夷,“嚇人?以你的修為來看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這話說的!”張無憂聲音重了些許,繼而又低了下來:“害怕是人必不可少的情緒,我還不能害怕了嗎?
再者說了,你的修為怎么樣我知道,但那畢竟是在魔界啊,看你當時的狀態,你就想殺我,我要是再承認自己的身份你不就更想殺我了嗎?
而且魔界有沒有修為更高的我也不知道,我總得為自己的性命做打算吧,如果因一時沖動而與世長
辭,怎么想都挺不甘心的。”
“你…”君莞被她說的有些無語,最后只憋出了一句:“你還真的和以前一樣,喜歡為自己鋪后路呢。”
“那是!”張無憂有些驕傲起來,“瞻前顧后這可是一個大優點,怎么能隨便說丟就丟呢?君君,你說對不對?”
抿著唇,君莞并沒有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