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如一柄重錘,字字句句都擊打在秦以墨的心頭上。
秦以墨一拳打在墻壁上。
猩紅的血液混合著水珠從墻壁上滑落,手背的劇痛讓秦以墨的腦中清醒了一些。
她那天會出現在電視臺,就表示她有可能就在這座城市里?
她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不!
或者說,她從未離開過這里。
秦以墨用毛巾擦干頭發上的水,沒有換衣服,在電腦上打開了傅延年發給他的文件。
“不要告訴我你現在還沒睡覺!”電話那邊的傅延年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東西,我看完了。”
秦以墨平靜的說道。
電話那邊的傅延年叫了一聲,“哇,你不用倒時差?你是屬夜貓子的嗎?”
“你先別管我屬什么。”秦以墨深吸了一口氣,他拿著手機走到窗邊,看著窗外一盞盞燈火,秦以墨長舒一口氣,卻還是止不住心里的緊張。
“你幫我查一下,她現在是不是在S市,她住在哪里?”
“老大,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傅延年在電話那頭又是一聲慘叫。
“三天行嗎?”
掐著手機的指關節微微泛白,“最遲明天。”
“你知不知道S市有多少人?在幾千萬人里找一個人,你以為那么容易嗎?”
“明天下午。”
“喂,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告訴你,你再這樣,你會失去我這個好兄弟的。”
“明天中午。”秦以墨面無表情繼續說道。
“我CAO。”傅延年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重色輕友。我怎么會有你這種朋友。”
“你不會明白這種感受的,延年。”低沉磁性的嗓音啞了下來,“每過一天,都離她越來越遠,我總想抓住點什么來證明她還在我身邊,她缺席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煎熬。”
“我,”傅延年似乎還想再說一句臟話,但聲音也很著沙啞了下來。
“我有點想哭。”
“就因為這事,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覺,還要把我從美夢中拽起來。”
“秦以墨,你果然是有夠重色輕友的。行了,反正我也睡不著了,我就起個早,全當是做善事了。”
“延年,謝謝你。”
“你今天是吃錯什么藥了?這么煽情干什么?弄得老子又想哭了。明天,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秦以墨微微一笑,笑聲清朗。
在這通電話結束之前,傅延年的聲音清楚的從手機了傳了過來。
“不過,就算是找到她又能怎么樣呢?以墨,找到了她,你又準備說什么呢?”
“嘟嘟”秦以墨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