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初若溪打開幾個重要的文件夾匆匆掃了一眼關上。
“謝,”初若溪剛想道謝,轉頭差點碰到鼻子。
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還未及散開好像就融入她的呼吸之中,眼前是一片細膩的白,比那種剛粉刷好的墻壁更了幾分細膩和生動,初若溪不禁在心中暗暗吐槽,一個男人的皮膚要那么好那么白干什么?
眼一抬就撞進了那幽深如寒潭的倒映著她的臉的眼中,初若溪的心跳不由得快了一拍。
“你,離我這么近干什么?”
初若溪抱怨了一聲,低頭在干凈的連灰塵都找不出幾粒地板上到處看著來掩藏自己的臉紅。
溫熱的氣息的開始在初若溪的頭頂盤旋,初若溪這才后知后覺想到要逃離。
她剛抬起頭,頭頂就是一陣銳痛,初若溪捂著頭頂仰起臉,“你為什么撞我?”
被控訴的人也捂著自己的下巴一臉委屈,“你為什么要撞我?”
“我。”初若溪瞪大了一雙眼,還真沒見過這么能顛倒黑白的。“那你坐的好好的干嘛要站起來?”
“明明是你自己要站起來,才撞到我的。”秦以墨揉著下巴,猝不及防的撞一下還真是挺疼的。
她也不揉揉。
“你干嘛?”初若溪看著秦以墨伸過來的手,往后縮了縮,像一只受驚的小白兔。
他有這么讓人害怕?這個答案讓秦以墨心中微微有些難受,語氣便多了幾分急躁和不耐,“不干什么,給你揉揉。”
“不用了,我自己有手。”初若溪往旁邊挪了點,胡亂的揉了一下自己頭頂。
“喂,你是木頭啊,哪里痛都不知道?”秦以墨好氣又好笑,他不由說分拉過初若溪,小心的扒開她的頭發,細細的查看起來,見她藏在發跟下的頭皮只是有些紅,才用手心輕揉了幾下。
初若溪一動都沒有動,她能感受的到秦以墨手掌輕柔的力道,和疼惜的語氣?
想到這里,初若溪的心跳慢了一拍。秦以墨不挖苦嘲諷她就是一件稀奇的事了。
疼惜?是她撞到了腦袋,所以才會產生這樣錯誤的判斷吧!
“幸好沒腫,不然頭上頂個大包的樣子可不好看。”秦以墨的手指纏著發絲一起滑下。神情比水還要柔上了幾分。
“彼此彼此,我的頭要是撞腫了,你那張歪臉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初若溪冷哼道。
錯覺!完完全全的錯覺。秦以墨會關心她,那絕對是天要下紅雨,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了。
初若溪要什么時候才不會和他針鋒相對呢?秦以墨的心里是又氣又惱,握著她的肩膀將她身體扳了過來,“初若溪,你有沒有心啊。”
初若溪掙了好幾下,沒能掙開秦以墨那如鐵鉗似的手,初若溪瞄了一眼敞開的大門,一張臉漲得通紅,“秦以墨,你要不要臉?”
初若溪的一雙眼睛瞪的老大,恨不得在秦以墨的身上瞪出兩個孔來,濃密的睫毛垂在眼瞼,為她的憤怒平添了幾分稚氣,白皙的臉頰鼓著,看她的樣子好像恨不得從秦以墨的身上咬下幾塊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