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墨忍不住笑了出來,將手臂伸到初若溪的面前,“喏,你要咬就咬吧!”
初若溪瞪了他一眼,張嘴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嘶。”痛的秦以墨倒吸了一口涼氣,初若溪才放開秦以墨的手,將臉轉到一邊。
“你還真咬啊!”秦以墨將手臂舉到初若溪的面前,“你看看,都出血了。”
初若溪瞥了一眼,神色有一絲不自然,卻還是撅著嘴說道,“是你自己說的,總不能浪費你這句話吧!”
“你。”這次輪到秦以墨氣的牙癢癢了,他一把扳過初若溪,磨牙嚯嚯往初若溪的肩膀處落去,“那我要咬回來。”
“你,秦以墨,你要不要臉?”初若溪長腿一伸,一腳踢在秦以墨的腿上。
“嘶。”秦以墨又急忙去揉自己的大腿,“若溪,你看,遇見你我總是在受傷。”
初若溪站起來地撫了撫手掌,“好像還真是這樣,那你以后一定要離我遠一點。”
秦以墨看著在原地轉悠了好幾圈,不是拿手機看時間就是低頭去看腕表的初若溪。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初若溪這個沒有心的女人接下來肯定是要下逐客令了。
果然,初若溪在第四次低頭看腕表之后裝作驚訝“咦?都已經這么晚了,你該睡覺了吧!你就住在樓上,我就不送你了。”
這個沒良心的。秦以墨揉著自己大腿,一臉悲戚的說道,“過河拆橋就不說了,只要我這大傷小傷的可怎么走了。”
秦以墨幽幽的嘆了口氣,“看來我只能在這里將就一晚上了。”
她怎么能和秦以墨在同一個屋檐下過一晚上?初若溪的臉的癟的通紅,她指著門口氣急敗壞的說道,“不要說你胖你就喘上了,秦以墨,你只是被踹了一下,又不是斷了腿,你現在應該回自己的家去。”
秦以墨站起來,修長的身影站好之后像是狂風中的竹子似的搖晃了幾下。
“若溪,你能過來扶我一下嗎?我的腿和腳都有點痛。”
秦以墨的臉色有些白,看起來不像是裝的,初若溪不禁在心里暗暗的想,難道自己真的太粗魯了?
她不情不愿的走過去,像是上斷頭臺似的伸出了自己的手,秦以墨馬上抓住她的手,整個人都往她這邊靠過來,大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初若溪的身上。
初若溪震驚于他其它三肢的靈活性,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秦以墨朝她一笑,“若溪,麻煩你了。”
初若溪半扶半背拉著淡秦以墨往門邊走,從落地窗到大門口,她好像經歷了一場長征似的。
“到了,你自上去吧。”
初若溪剛松了一口氣,雙肩又被人猛的握住,初若溪還被這股力道推的往后退了幾步,后背貼在了墻上。
還沒等初若溪說話,秦以墨的臉就貼了過來,鼻息相對,四目相接,秦以墨的呼吸粗重了幾分,眼神也熾熱了幾分,“若溪,你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