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你別亂說。我哪里小了。”
秦以墨似笑非笑的看著初若溪,將臉湊到初若溪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又沒試過,怎么知道?”
“你。”
初若溪用啞口無言,滿臉通紅來證明,在某些口角上她真的不是臉皮比城墻拐角還要厚的秦以墨的對手。
所以,初若溪決定只動手,不動口,她狠狠在秦以墨的小腿上踢了一腳。
“若溪。”秦以墨抱著小腿還不忘控訴初若溪,“你真狠心。”
“彼此彼此。”初若溪拍了拍手,突然想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航班起飛的時間,快到了。
初若溪快步往臥室走去,拉著箱子往外面走。
“若溪,你這是……要到哪里去?”
秦以墨的眼底映著初若溪拉著箱子,準備周全,一定要離開的模樣。他的心狠狠的一顫,想也不想的上前抓住初若溪的手。
“若溪,我不準你走。”
離開S市,絕對不是初若溪心血來潮的一時新鮮,這是她經過深思熟慮做的決定。
她沒想過要興師動眾,只想靜悄悄的離開。沒想到今天一打開門,她家變成菜市場似的。
她本想找個理由支開秦以墨,卻沒想到他年齡增長的同時纏人的指數也是噌噌的往上漲。
初若溪的急躁很快又戰勝了她的理智,她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她就當著秦以墨的面走出去,又能怎么樣?
這里是她家,昆市也是她要去的。
和秦以墨,又有什么關系?
“秦以墨,憑什么?”
初若溪微皺眉頭,看來她以前還真是小瞧秦以墨的霸道和自己以為是了。
秦以墨抓著初若溪的手將她往懷里帶,“為什么,初若溪,你自己感覺不到嗎?”
初若溪拼命掙扎著,卻掙不開秦以墨的手,這種力量上的懸殊讓她從心里感到不快,惱怒更是讓她口不擇言。
“我的感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的。心懷萬花,處處留情的秦先生還是不用在我身上浪費功夫了。”
秦以墨抓著初若溪的手慢慢松開,他抓住初若溪的肩膀,扳正初若溪的身體,讓她面對著他。
初若溪一抬頭,雙眼就撞進了那雙深如寒潭的眼睛,那雙眼睛仿佛有魔力一般,鎖住了初若溪的視線,讓她不能逃開半分。
“若溪,你到底是對自己太沒信心,還是不肯相信我。”
鼻端又嗅到了那股清新又讓人安定的氣息,初若溪有著些心慌,她怕自己會陷下去。
越是擔心,她就越想逃出去。
初若溪急忙又心慌的打斷了秦以墨的話,“無論怎樣,那是我自己的事。秦以墨,你給我放開,你憑什么限制我的行動自由。”
秦以墨扳著初若溪的肩膀將她往懷里帶了一點,“我憑什么,若溪,你說呢?”
秦以墨的聲音越來越低,他的呼吸也越來越近,溫熱的氣息擦過初若溪的耳畔,她的脖子和耳朵頓時就像燒起來似的,一片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