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二人邁步之間,忽然,蕭無偃身邊的女人道:“奴家見過李大人!”
此女話音一落,李長生側頭一看,差點一句國罵,嚇得眸子都收縮成了針尖。
李長生嚇得突然,去得自然也快,但那副驚容卻依舊被女子和蕭無偃所發現。
女人看起來十八九歲,絕對的天生麗質。
鮮紅的嘴唇,仿佛帶刺的玫瑰,極度能夠引得男人想要品嘗的欲望,那春水蕩波一樣的眼睛,如三月的春江,一眨一眨之下,就能撕開男人的心扉。
好一個尤物啊。
這女人,完全就是為了迷惑男人而生的啊。
李長生為了掩飾尷尬,哈哈一笑,問道:“不好意思,剛才在下是被這位姑娘的美艷所驚愕住了,沒想到,這北方苦寒之地,居然還有這樣嬌美的女子,難以想象,見怪了。”
蕭無偃哈哈一笑,不以為意,說道:“我這愛妾能得李兄這一句贊嘆,怕不是要開心得徹夜難眠了,霜霜,今天,李兄能來赴宴,你可一定要替本王好生招待。”
白霜霜嫵媚一笑,盈盈一拜。
李長生詫異至極。
他如何也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是蕭無偃的妾室。
大廳之中。
眾人落座之后,那白霜霜居然直接坐到了李長生的旁邊,蕭無偃拍了拍手,那二十多個侍女頓時翩翩起舞,閃躲騰挪之下,讓李長生大飽眼福,也是目瞪口呆。
而身邊的白霜霜,似乎也有意無意的用胸口襯著李長生的手臂,有時喝酒的時候,那冰涼入骨頭嫩滑柔軟的肌膚似乎又時不時的觸碰李長生。
口中吐著幽蘭芬芳在李長生的臉上,讓李長生似乎有點沉醉。
李長生賞舞之間,看了看高坐臺上的蕭無偃,這小子真的喜歡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
那蕭無偃期間只字未提,只是不斷給李長生介紹,這北荒的舞蹈,美食,似乎多年未見的好友。
酒過七旬之后。
可謂是賓客盡歡。
白霜霜神色迷離,有點喝多,似乎偷偷背著那蕭無偃,用它那殷紅的嘴唇貼著李長生的耳朵,嬌媚蕩漾的說:“李大人,長得好生俊俏,奴家好生歡喜!”
李長生心中還真的被蕩了蕩,看了看這頭上坐著的蕭無偃,轉而對著白霜霜說道:“夫人這般垂愛,這要是被小王爺知道,可是要剝了我的皮的。”
白霜霜有點嗔怪,手有點不太老實了起來。
接著,李長生面前的舞女歌姬換了一批又一批。
終于,蕭無偃似乎盡了興,轉過頭,對李長生說道:“李兄,今日可還滿意。”
李長生點點頭,笑道:“這美酒佳人在前,在下豈會不滿意!!”
蕭無偃頓時說道:“李兄,其實,今日我邀請李兄前來,有一事于李兄直言,還望李兄千萬別見怪,不過,我蕭無偃可以給李兄保證,在下說的每一句話,絕對不會欺騙李兄,也絕對不會有半點對李兄不利的心思。”
看著蕭無偃的話,李長生也來了興趣。
疑惑道:“你我一見如故,何事不可說。”
蕭無偃一聽,頓時說道:“好,既然如此,那到是小王矯情了。”
蕭無偃站了起來,說道:“李兄,我代表我父王,也代表北荒王府,給李兄一句話。”
“什么話。”
“朝廷能給你的,我北荒能給,朝廷不能給你,我北荒也能給,這就是北荒。”
李長生一拍桌案:“痛快!來,走一個!”
蕭無偃一愣。
但看到李長生遞過來的酒杯,也欣然的接了過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