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琳有些擔憂“寶寶,涉及到約翰之死的事件時,你涉入事件的深度遠超警戒線,你要注意分寸。你現在才25歲,還有無數的時間去尋找真兇。”
“嗯,我知道了。”梁襲不想就此問題與卡琳爭執。他理解卡琳擔憂,但他不能接受卡琳建議。梁襲轉移話題,問“醫院怎么樣”
卡琳想了好久“好像沒有你感興趣的人和事。”
“比如說”
“我最近一個多月接觸到兩起遺傳性神經病,其中一名患者染色體數量三倍出現”
梁襲問“正常是兩倍”
“正常是二倍體,你真博學。”卡琳親吻一下梁襲“我寧可和你討論羞羞的事,也不想你硬著皮頭聽我說這些讓你不感興趣的話題。”
梁襲抱歉道“你愿意聽我抱怨,協助我分析桉件。我卻無法支持你的工作。”
卡琳道“相信我,我下班后就不想提工作上的事。但我喜歡聽你工作上的事話說回來,你的工作應該是偵探,你偵探社這幾年盈利夠不夠交房產稅”
這話問太扎心了,作為一位偵探,一直依靠副業養活主業。
卡琳道“不如把偵探社直接改成私人圖書館你這什么表情”
“我無法反駁,但是我很生氣。”
卡琳大笑,一套安撫后問“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你。歹徒殺害約翰使用t2,對密室進行針對性焚燒。為什么沒有攻擊偵探社呢”
“哦”梁襲有些愕然,他沒想過這個問題。
卡琳道“約翰會不會將歹徒想焚毀的部分文件藏在偵探社我只是隨便想想。”
“不,這問題問的好。”梁襲道“也就是說兇手非常了解約翰,甚至可能是和約翰一起辦桉的人。只有他才能肯定辦桉資料在密室,而不在偵探社。我之前和委托約翰調查黑暗會的馬修通過話,他知道的信息非常少。”
梁襲懊惱道“我怎么到今天才想到這個疑點。如果早三年想到,應該有很清晰的追查方向才對。”
卡琳安慰道“當時你只是一個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以你當時的思維即使查到真相恐怕也無法為約翰復仇。”
梁襲慢慢點頭“我保存有約翰葬禮部分監控視頻和吊唁賓客登記冊。既然兇手這么了解約翰,應該會出席約翰的葬禮。我不會著急,這件事已經很難對我造成感情波動,為約翰復仇已經成為我必須完成的工作。”
如今的梁襲和三年前的梁襲大為不同,且不說思維邏輯方面慢慢成熟,最重要是梁襲有了一定的勢力。三年前的梁襲遇事只能報警,現在梁襲選擇就有很多,或者直接呼叫攻擊,或者栽贓陷害,或者挑撥離間坐山觀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