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兩人相互對視,氣氛旖旎,何雨柱感覺口干舌燥,舉起白瓷缸一頓狂飲,胸中的熊熊烈火才算熄滅,
這秦淮茹簡直是妖孽,男人的克星,若是放在從前,用來刑訊逼供,各種刑具都不用上,只要讓秦淮茹靜靜的站在那里,用不了多久準會招供。
何雨柱定定神,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姐說什么呢,我哪會變,我還是那個傻柱。”
看著何雨柱逐漸冷靜,秦淮茹一聲嘆息,收回眼神暗自神傷:“飯盒的飯菜一直很咸。”秦淮茹幽幽說道。
何雨柱撓了撓頭,被當面點破,總是有點尷尬,但有些事情必須快刀斬亂麻,何雨柱正要開口,秦淮茹卻搶先開口道:“傻柱,姐不想聽你解釋或者聽你講別的,姐都明白,只是...只是...”
秦淮茹低下了頭,雙手擺動著衣角,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傻柱兄弟醒了沒有?”門外響起了嘈雜的腳步,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何雨柱聽到喊聲如釋重負,扯開嗓子大喊:“醒了,都趕緊進屋吧。”
門被推開,呼啦啦大院的鄰居們蜂擁而入,本來就不大的房間擠滿了人。
秦淮茹悄悄起身,在眾人都對何雨柱寒暄時,悄然離開了房間,臨出門還不忘幽怨的望了一眼被鄰居們眾星捧月般團團包圍的何雨柱。
鄰居們的焦點全部在傻柱的身上,一個寡婦的去留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眾人環繞在何雨柱噓寒問暖,幾乎每個人的手中都拎著東西,有酒有肉,有菜有水果,有一個大哥拎著一個嶄新的痰盂,上面還印著一個大大的紅色“獎”字。
“傻柱兄弟,雖說咱們都同住一個大院,但平時都工作忙,尤其是你當廚子起早貪黑的,辛苦的很,我們也不好意思打擾,也虧你喝多了有時間在家,今兒才有機會來認認門,這眼看著要過年了,家里窮也沒什么拿得出手,這個痰盂就當見面禮了。”
“是啊,傻柱兄弟有本事,是大忙人,能見一面真是不容易,這是我老家自己種的白菜,特意給傻柱兄弟留得。”
“傻柱兄弟,我這有酒。”
“傻柱兄弟,我這有肉。”
亂哄哄的一群人爭先恐后的將帶來的東西拿出來,霎時間何雨柱家小方桌上擺滿了東西,琳瑯滿目,在這個物資嚴重匱乏的時代,讓何雨柱瞬間變成了暴發戶。
何雨柱無奈苦笑,誰家拿痰盂送禮啊,哦,還有生了銹的手電筒和菜刀。
這時代沒有富人家里都窮,同時他們又有著窮苦人特有的狡黠和自私。
物質的匱乏讓這些普通的百姓,不惜用盡各種辦法得到生活必需品,為的只是讓自己和家人活下去,他們自私貪婪但這些不能怨他們,要怨只能怨實在是太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