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雨柱醒來時,已是次日早上,還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更加意外的是,自己這屋除了妹妹何雨水,平時只有秦淮茹偶爾來打掃衛生,順便在順點東西回家,除此之外基本沒人愿意光顧自己這個單身漢家。
而現在,大院領導小組成員一二三大爺和秦淮茹都圍在床邊,每個人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關切之情溢于言表。
秦淮茹更是穿上了過年的新衣服,眼波流動間面帶紅潤整個身子依偎著何雨柱,只差把何雨柱攬在懷里。
若是以往,二三大爺早就上綱上線,大談生活作風問題,男女授受不親,男女同志間要保持距離等等,而今天則不同,大爺們集體選擇了無視。
反而是何雨柱感覺渾身不自在,他選擇逃開秦淮茹的溫柔鄉,揉了揉還有些疼的腦袋:“怎么著,今兒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還是三位大爺想借我這屋開會啊。”
何雨柱想起身坐起來,三大爺手疾,一個箭步沖過來搶過秦淮茹手中的枕頭,墊在何雨柱的背后:“傻柱啊,不是三大爺說你,你就是不注意愛護自己的身體,這酒不能多喝,喝多了要傷身體,我一大早去菜市場特別為你買了只老母雞,你三大媽正熬雞湯,一會就端過來給你補補。”
何雨柱不可置信的望著一向以摳門聞名大院的三大爺:“三大爺,您舍得花錢給我買雞,我怎么不信呢。”
“三大爺說的對,你們年輕人怎么這么不注意愛護自己的身體,身體喝垮了怎么干工作?再說,傻柱你在咱大院年輕人中是最要求進步的,要給同輩做表率,起先進帶頭作用....”
聽著二大爺領導作報告般的長篇大論,何雨柱感覺自己腦袋馬上就要爆炸:“得得得,大爺們我知道錯了,我向大院領導們保證,以后再也不喝多了,感謝領導們的關心,心意我領了,三位大爺請回吧。”
旁邊秦淮茹殷切的遞過白瓷缸:“傻柱,你當三位大爺稀罕你啊,你看不出來嗎?三位大爺是奔著你的煤來的。”
一語點醒夢中人,何雨柱這才回想起昨晚跟燃料公司的王經理喝酒,好像答應要給自己煤來著,可這煤是自己拼著命喝酒掙來的,跟大院的人好像沒啥關系吧。
“我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不過大爺們也別當真,人家領導只是酒桌上隨便說說而已。”
“說說而已?”一大爺一臉的嚴肅:“今天早上一大早,人家燃料公司就來了卡車,整整兩千公斤的煤,全大院的人早飯都沒吃,全體一起卸煤,這才剛剛卸完。”
“傻柱,你現在已經是咱們軋鋼廠的大功臣了,你一瓶白酒喝來煤的事跡,全廠上下都知道了,李副廠長還特別指示宣傳處要大力宣傳你為廠為公,不怕犧牲勇于拿命喝酒的獻身精神,李副廠長還說,這幾天要親自來慰問你,廠領導親自登門慰問,你小子這是多大的福氣啊。”
何雨柱笑了,他對什么廠領導的慰問沒什么興趣,領導慰問這事形式大于作用,更多的是李副廠長在炫耀自己領導有方,懂得識人用人,讓一個廚子也能發光發熱,喝酒都能喝來煤。
倒是這王經理蠻講信用的,說給還真的給了,不過煤是送來了,也就把麻煩帶來了,這一大群人幫著卸煤,全都知道了煤的來歷,現在馬上就要過年幾乎家家都缺煤,接下來我這門檻估計要被踏破了。
“傻柱,三大爺平時對你可是不錯,你也知道三大爺家里人口多,到時候可要記得多給三大爺分點煤,三大爺不會白占你便宜,我副食本上這個月還剩下一斤芝麻醬,回頭我給你送來。”
“你們家人口多,那不是煤票也多嗎?傻柱,你雖然叫傻柱,但二大爺知道你不傻,你可要看明白,二大爺我早晚是要當領導的,怎么做你應該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