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推著偷的二大爺的自行車,老遠就看到許大茂在跟冉老師講話,頓時一種不祥之感涌上心頭。
推著自行車,何雨柱緊趕慢趕,也只是看著冉老師背影消失在胡同的盡頭。
何雨柱怒視許大茂:“許大茂,你跟冉老師說了什么,她怎么自己走了。”
“我可什么都沒說,對了,冉老師讓我告訴你,你倆不合適讓你以后不要再找她。”
“扯淡,你嘴里能長出象牙,你小子說了我什么話,不說我就要動手了。”
說著,何雨柱放好自行車,伸手就要揍許大茂,許大茂早有準備,沒等何雨柱靠近早已溜進大院:“傻柱,你可別冤枉好人,你敢跟過來我就找大爺告你。”
許大茂一溜煙跑回自己屋里,順手插上門,還拿了一把椅子頂在門后。
里屋的秦京茹,探出頭來看到是許大茂,怯生生的道:“你怎么出去這么長時間才回來啊。”
許大茂跑的氣喘吁吁,坐在凳子上踹粗氣:“還不是因為那個傻柱。”
秦京茹自從許大茂給她單獨放了小電影,對許大茂相當的崇拜,覺得許大茂人好有本事,最關鍵的是有錢。
在許大茂的有誘惑下,跟著許大茂逛了幾次公園,下了幾次館子,又買了幾件衣服,秦京茹已經愛上了大城市的這種生活,感覺自己就應該生活在城市,自己就屬于這個城市。
秦京茹也知道許大茂有老婆,不過許大茂已經許諾她要離婚,對她來說能過上好日子才是最重要,對于要拆散別人婚姻,她是不會在乎的。
前幾天接到表姐秦淮茹的電話,說是傻柱突然走了狗屎運,不但搞到了緊俏的煤還受到了廠領導的欣賞,可以說是前途無量,這讓秦京茹的心思又開始活動起來。
“許大茂,你別整天傻柱傻柱的,我怎么看著人家并不像你說的那么傻,你看看人家,喝頓酒就能帶回來這么多的煤多有本事。”
許大茂對著秦京茹怒目而視,他最討厭有人在他面前提傻柱喝酒喝來煤這件事,這是他這輩子犯過的最讓他后悔的錯誤:“京茹,你說什么呢,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如果不是我在廠領導面前夸他,那煤就是我喝來的,哪會有他什么事。”
許大茂一轉念,抬頭審視著秦京茹:“感覺你這趟來有點不對勁,在我面前提傻柱不止一次兩次了,是不是你表姐又給你說了什么。”
秦京茹不敢跟許大茂對視,起身倒水:“哪有,為了見你,我這趟來都沒還沒去表姐家,再說了,人家傻柱賺是單身還工資高,哪像你只會嘴上騙我。”
盯著秦京茹窈窕身段,許大茂有癡迷,他抿了抿有些發干的嘴唇:“京茹不如你今天就住到這里吧,你也看到了婁曉娥回了娘家,月初才回來。”
“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在你沒離婚之前,我是絕對不會跟你上床的。”
秦京茹單純,但這事她很明白,如果現在給了許大茂,自己就沒什么籌碼要求許大茂離婚了,到時候萬一許大茂反悔不離婚,吃虧的就是自己。
許大茂現在渾身發熱,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京茹你也看到了,這離婚是早晚的事,而起已經有了實質性的進展,如果你答應今天留下的話,明天我帶你去全聚德吃烤鴨,再給你買三身新衣服。”
在物質誘惑面前,道德底線不堪一擊,再強大的精神防線也頂不住糖衣炮彈的攻擊,很快,許大茂家的燈便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