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屋內一陣稀里嘩啦,許大茂朝著于海棠道:“海棠看到沒,什么叫沒素質,這就是。”
于海棠莞爾一笑:“還好吧,畢竟是喝傷了身體,多睡會很正常的。”
門打開,何雨柱又一次穿上了呢子上衣:“稀客稀客啊,咱們廠的廠花能大駕光臨,我何雨柱三生有幸啊,趕緊屋里請。”
于海棠也不客氣,邁步進屋,對她來說已經習慣了這種走到哪,都被捧著供著的感覺。
許大茂很自然的跟在于海棠的身后想進屋,卻被何雨柱伸手擋在了門外:“傻柱你干嘛,這是廠領導交代給我們宣傳處的任務,讓我陪同于海棠做專訪。”
何雨柱冷冷的道:“許大茂別有事沒事拿廠領導嚇唬人,我現在告訴你,你的任務已經結束了,該干嘛干嘛去,今天何爺給你放假不用你伺候了。”
說完何雨柱把許大茂推出門外,順便把門插上。
許大茂氣的肚子都要爆炸:“我呸!傻柱你就是臭流氓。”
“滾!”屋內傳來何雨柱的罵聲。
許大茂對緊閉的屋門冷笑:“傻柱,你等著,大難臨頭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會我看你怎么辦。”
何雨柱對許大茂的這種威脅早已習以為常,這家伙除了一肚子壞水,也就只會嚇唬人了。
何雨柱殷勤的給于海棠泡上茶,笑嘻嘻的做到于海棠的身邊:“不知道海棠找我有什么事啊。”
于海棠人長得漂亮,性格卻是有點大咧咧,很是豪爽:“是這樣的,廠領導指示要對你喝酒喝出煤計劃的事情,在廠里做宣傳,所以我準備了解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以便播報時候能更好的展現。”
“不急不急,那天晚上我跟燃料公司的領導那是斗智斗勇還斗酒,相當的復雜,沒個一兩天時間,一時半會的說不完的,海棠啊你跟那個楊為民是不是快辦喜事了。”
于海棠臉一沉:“我們分手了。”
“分了?不是好好的嗎,怎么說分就分啊。”何雨柱忍著內心的狂喜,廠花有誰會不愛呢。
于海棠白了一眼何雨柱:“立場不同,我們談不到一塊去,傻柱你瞧你模樣,想笑就笑我們不在乎的。”
何雨柱連忙擺手:“海棠你千萬別誤會啊,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吧我感覺咱倆挺般配的。”
于海棠上下打量何雨柱,不屑的道:“就你?一個廚子?你感覺咱倆哪里般配。”
“海棠,革命只有分工不同,沒有高低貴賤,你怎么還瞧不起廚子,我一個月工資37.5還有房子,不比院里大爺們八級鉗工強多了。”
于海棠點頭,細想下何雨柱的條件,放在廠里真的算是不錯的,上班輕松就是一天做三頓飯,完事就可以下班,工資比八級鉗工還高,自己單人一個人沒有父母,在這大院里還有兩套房子,這些條件足可以讓廠花為之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