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冬梅見來人是何雨柱,登時兩眼放光,腰桿又挺了挺,傲人的雙峰顯得那么明顯突兀。
何雨柱并沒什么興致瀏覽美景:“我請的客人到了嗎?”
馬冬梅有些失望,但很快平復,這樣不隨便,有性格的男人才配得上自己:“一共兩位客人,都來了。”
何雨柱推門而入,里面大大的圓桌邊,只坐著陳秘書跟孫局長兩個人。
“小何啊,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你小子撿了錢包發財了,怎么舍得花錢請兩位哥哥來東來順,哈哈哈。”
一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孫局長早跟何雨柱成了朋友,不止事因為何雨柱認識大領導,現在更多是何雨柱直爽的性格跟孫局長很是相似。
沉穩的陳秘書,掃過何雨柱的臉色,朝著孫局長道:“他何雨柱是大方的人嗎,老孫啊,你有沒有點眼力價,你看不見他的那張臉跟黑包公似的,說不定是跟新媳婦打架,被趕出了家門。”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何雨柱也不再客氣,直接做到了主位:“兩位哥哥,真是不好意思,都這么晚了還讓大家跑一趟。”
孫局長并沒陳秘書說的那么沒眼力價,他是干什么的,自打何雨柱一進門他就發覺了何雨柱不對勁,只是大家都是熟人,他主動活躍一下氣氛。
現在見何雨柱直接開門見山,說明事情挺嚴重,他馬上收起了笑容,鄭重其事的道:“小何,你都喊哥哥了,咱們有話直說,需要哥哥們幫忙就被繞彎子。”
“呵呵,我就是喜歡老孫這個性格,平時胡吹海旁,但有事時候絕對靠譜。”陳秘書道。
“是婁曉娥家被李主任和許大茂抄了,她的父母也被押走了,聽說關進隔壁區分局。”
包房內,有些寂靜,只能聽到孫局長手里的煙卷發出啪啪的燃燒聲。
何雨柱明白,這件事情已是鐵案,許大茂還故意押到了隔壁區,這樣就算是孫局長有心幫忙,但他也是一個分局長,有些鞭長莫及。
利益面前,談其他的都是扯淡。
這句話自古至今放在哪個時代都是正確的,白的銀黃的金擺在眼前,任誰也會動心。
相傳盜墓界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凡是下墓必是兒子下去,老子負責在上面放風拉繩,怕的就是如果兒子在上面,真有禁不住誘惑的,割斷繩子,把自己親爹跟兄弟埋在墳里。
許大茂哪里還估計十多年的夫妻情分,到了婁曉娥家一頓搜刮,不僅把金銀財寶搜刮干凈,還覺得不解恨,順便把前老丈人丈母娘也綁了走。
李主任則小心謹慎的多,畢竟他心里還是多少忌憚傻柱的人脈,沒有直接參加抄家。
許大茂也不傻,雖然財物到手,可他也扛不住傻柱的一頓爆揍,前思后想后,拿出了一旦的財物擺在了李主任的面前。
李主任掙扎半晌,也沒能擺脫金銀的誘惑,反正自己已經跟傻柱兩清了,我沒進去他也收了四合院,再說事實擺在眼前,這就是鐵案,就算是孫局長也沒辦法翻案。
“砰砰砰,小姐在不在。”何雨柱的房門被砸的山響。
“誰啊。”床上的婁曉娥邊穿著衣服邊喊道。
天雖然只是剛擦黑,當何雨柱和婁曉娥兩人,那是干柴烈火,早早的吃完飯就上了床,管鮑之交必須經常溫習。
“是我啊,張阿姨啊。”
婁曉娥聽出了這熟悉的聲音,跟隨父母大半輩子的保姆張阿姨,她朝何雨柱道:“壞了,可能是家里出事情了,我跟張阿姨說過,只有出了緊急事情,才來大院找我。”
等張阿姨哭訴完許大茂帶人抄了家,除了門板沒卸,其他能帶走的全拉走,婁曉娥頓時嚎啕大哭。
她見過世面,被抄家也不是第一回了,她擔心的是她年事已高的父母身體,還有一些內疚。
父親不知說過一次,要帶著自己去香港避風頭,可婁曉娥哪里會舍得下何雨柱,父母這才留下,沒想到真就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