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許大茂實在是可惡,不念舊情也就算了,竟然連自己的父母也不放過,簡直是禽獸不如。
何雨柱輕輕拍打著婁曉娥后背,靜靜的聽她哭訴,他有些意外,沒想到許大茂知道自己認識孫局長竟然還敢對婁曉娥下手,這背后肯定也少不了李主任。
這兩個人真是本性難移狼狽為奸,一會不跟自己作對就渾身難受。
“蛾子,你別難過,有我在呢,這就是沖著我來的,許大茂跟李主任他們是不會輕易讓我好過的。”
婁曉娥擦掉眼淚:“這事不是別的,我家成分問題這已經是鐵案,想要翻案幾乎是不可能的,我只是擔心父母的身體,還能不能抗住。”
婁曉娥滿目憂傷,讓何雨柱心疼不已,上次如果不是婁曉娥找到大領導家,讓陳秘書和孫局長給自己解了圍,自己恐怕那天晚上會很難過。
“蛾子,你放心,我一定會想出辦法救出伯父伯母,我現在就去找孫局長。”
當何雨柱到達東來順時,已是晚上9點,尋常百姓早已上床管鮑之交,而東來順還是燈火輝煌,門庭若市。
門口的一名男服務員,見何雨柱一身軋鋼廠的工作服還推著一輛破自行車,立馬上前阻止了何雨柱進門:“對不起同志,現在已經沒有座位了,如果你沒有預約的話,請回吧。”
真是狗眼看人低,何雨柱心里有事,火氣自然也就大的很,順手在褲兜了掏出金卡,砸在了服務員臉上:“給老子帶路,預約過的,紫氣東來廳。”
服務員被突如其來的一砸也是上火,哪來的土包子竟敢在東來順撒野,拳頭剛舉起來就發現地上躺著的是金燦燦的金卡。
頓時,火氣全無,躬身前面帶路,一路護送著何雨柱來到紫氣東來廳。
站在紫氣東來廳門口的服務員,正是馬冬梅,自打上次何雨柱來過后,她炫耀般的給錢經理訴說自己是何雨柱的同學。
很快馬冬梅就因為工作積極努力,榮升了領班,專門服務紫氣東來廳。
馬冬梅見來人是何雨柱,登時兩眼放光,腰桿又挺了挺,傲人的雙峰顯得那么明顯突兀。
何雨柱并沒什么興致瀏覽美景:“我請的客人到了嗎?”
馬冬梅有些失望,但很快平復,這樣不隨便,有性格的男人才配得上自己:“一共兩位客人,都來了。”
何雨柱推門而入,里面大大的圓桌邊,只坐著陳秘書跟孫局長兩個人。
“小何啊,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你小子撿了錢包發財了,怎么舍得花錢請兩位哥哥來東來順,哈哈哈。”
一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孫局長早跟何雨柱成了朋友,不止事因為何雨柱認識大領導,現在更多是何雨柱直爽的性格跟孫局長很是相似。
沉穩的陳秘書,掃過何雨柱的臉色,朝著孫局長道:“他何雨柱是大方的人嗎,老孫啊,你有沒有點眼力價,你看不見他的那張臉跟黑包公似的,說不定是跟新媳婦打架,被趕出了家門。”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何雨柱也不再客氣,直接做到了主位:“兩位哥哥,真是不好意思,都這么晚了還讓大家跑一趟。”
孫局長并沒陳秘書說的那么沒眼力價,他是干什么的,自打何雨柱一進門他就發覺了何雨柱不對勁,只是大家都是熟人,他主動活躍一下氣氛。
現在見何雨柱直接開門見山,說明事情挺嚴重,他馬上收起了笑容,鄭重其事的道:“小何,你都喊哥哥了,咱們有話直說,需要哥哥們幫忙就被繞彎子。”
“呵呵,我就是喜歡老孫這個性格,平時胡吹海旁,但有事時候絕對靠譜。”陳秘書道。
“是婁曉娥家被李主任和許大茂抄了,她的父母也被押走了,聽說關進隔壁區分局。”
包房內,有些寂靜,只能聽到孫局長手里的煙卷發出啪啪的燃燒聲。
何雨柱明白,這件事情已是鐵案,許大茂還故意押到了隔壁區,這樣就算是孫局長有心幫忙,但他也是一個分局長,有些鞭長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