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來王思言并沒有這么著急,她覺得自己是距離周銘最近的人,即使周銘對她的感情并不像她對對方那么深厚,但她是最貼近他的摯友……或許張偉也是,但偉仔是個男人,并不被王思言放在眼里。
可是,在鏡像幸運號和那虛假的周銘過了一晚上之后,她察覺到了這件事比她想的更加急迫,倒不是因為成功與否的關鍵,而是她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幸福系于周銘一身。
盡管只是虛假的情話,但那一天她所感受到的溫暖和舒適到無法描述的夢幻感覺,讓她覺得這是她人生中缺損的最重要的一塊。
或許在媽媽去世之后,她還一直留在周銘身邊,和阿姨叔叔們吃飯相處,那份渴望就一直在生長著,種子成長想要結果,但她卻一直忽略了自身的感受……或許是因為恐懼。
但她現在清楚地明白,周銘對她意味著什么。
她無法具體形容自己對周銘的感情,但她覺得遠遠不能用愛情這個簡單的詞匯來表達,自從她變成孤身一人之后,她人生中其他的事物似乎都和周銘連接到了一起。
就像是第二個家一樣。
她覺得……果然周銘只能和她在一起,也只能和她組成家庭。
這是對自己,也是對周銘的負責!
她是這么覺得的。
恐怕這個想法也得到了上天的承認,所以她才一連贏了五把!
“真是財迷。”周銘望著王思言的背影笑著說道,完全沒猜到王思言的腦子里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
他能理解三億元對王思言的沖擊有多大,但這些錢大部分都要用在三羊村實驗上的,所以他不大理解她有什么好高興的。
周銘和王思言剛剛上岸,就有一排身穿黑西裝的白人走上前來,用英文向他們問候:“你好,請問你們是周銘先生和王思言小姐嗎?”
“你們就是來支付酬金的人?”周銘反問道。
在船上,回歸真實幸運號的老船長對他們說,經過他聯系老板,上岸之后,老板會派人向他們支付三億元的承諾。
“是的,你們希望以何種方式支付呢?”
“網絡轉賬可以嗎?儲存到炎夏銀行里。”
“可以,不過跨國因為網絡時差的原因,可能會有一段時間的延遲。”
“這個沒問題。”周銘熟練地用英語和對方交流,他英文還蠻好的。
和對方簡單交涉,完成手續交接之后,黑衣人給了周銘一封信,聲稱這是老板給他的信,之后便轉身離開了,整個過程非常簡短,其他從船上下來的人,甚至都沒察覺到周銘是得到那三億元的人。
人群中能偶爾聽到他們討論起三億元的事,但更多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些幽靈委托之上。
周銘也接受了一個幽靈復制體的委托,那名本身來自非洲的馬力托托的委托,對方的遺愿甚至不算是遺愿,僅僅告訴了他關于一個特殊封禁物的情報。
那個封禁物被他遺留在燈塔國的某處地方,名字叫做許愿魚。
這個封禁物對周銘沒用,但上交封禁物可以獲得積分,而通過積分可以在有關部門的商城換取其他適合的咒具。
所以許愿魚對他而言,其實也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