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王思言發出一聲輕笑,來到周銘身后,把手搭在周銘的肩膀上。
“喂,你跟我來一下。”
周銘仰起頭,用不解又害怕的眼神望著她,這種忐忑不安的緊張神情,讓她本就興奮的心變得更加亢奮了,她一把拽起仍在遲疑的周銘,拖著對方往廁所走去。
這家伙竟然沒認出她來,這下子她要好好懲罰他!
王思言拉著周銘進到廁所里,一把將對方按在墻上,雙手越過周銘的肩膀撐住身后的墻壁,將他壁咚在自己雙臂構成的牢籠之中,周銘緊緊貼墻站立,緊張地問道:“你,你要做什么?”
“把衣服脫了!”王思言命令道。
他臉上露出很明顯的遲疑,于是她一只手緩緩摸上了自己腰間的手槍:“快……脫掉衣服,否則我就一槍打死你!”
看著周銘無可奈何地脫掉衣服,王思言面具下嘴角夸張地上揚,笑容幾乎不可抑制,她一只手拿著槍,另一只手放在他袒露的胸膛上,順著線條向上摸索,掠過鎖骨,輕輕掐住周銘的脖子。
“接下來……是褲子!”
“……你想干嘛?”周銘不安地問道,無奈地脫掉褲子。
王思言把手槍插回腰間,一把拉過對方:“現在,把我的衣服脫了!”
“……”
“快,否則我槍斃你!”王思言用槍口頂著周銘的太陽穴,她要到最后全都結束了,再命令他親手摘掉自己的面具,等到那時,他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呢?
她的呼吸逐漸急促,壓抑著欲望說:“麻煩幫我……解下皮帶。”
“喂,白日夢也不是這么做的吧!你這完全是色情狂了。”突然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眼前無比真實的場景全部分崩離析,一轉眼她又重新回到流水線上。
王思言煩躁地皺起眉頭,帶著些許怒氣看向對面站著的自己的幻象。
她的幻象穿著雨衣別著槍,打扮和干部一模一樣,但就是沒戴面具。
幻象站在她面前,雙手交叉纏在胸前,用一種輕蔑嘲諷的表情居高臨下俯視著她,口中譏諷道:“就算做夢也要講基本邏輯吧,你夢里周銘完全變成白癡了,他怎么可能聽不出你的聲音呢,而且不說身影,你這身材他可是一眼就能認出來了。”
‘稍微想想不行啊?想想犯法嗎?’王思言在心里反駁道。
幻象冷笑道:“犯法的事你做的還少嗎?我只是看不慣你這么肆無忌憚地瞎想而已,如果你真當了干部,你敢做這種事嗎?而且周銘會分配在你的車間?”
王思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