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機車公司代言那是空的,但以他現在的資產,花點錢去找人做個陰陽假合同代言別的,還不是輕而易舉。
實在不行,自己代言自己唄。
只要合同做出來,資產也到位,那假的也是真的。
“胖子,可以啊!一套一套的,你不是廚師嗎,還學過法律?”胡哲饒有興致說道,有些喜歡胖子這個家伙了。
胖子桀驁一笑:“誰說廚師就不能學法律了,每當我來到這里,就像是來到了法學大學。經過我三十八次戀愛分手的經驗,終于領悟到法律的真諦。”
“你都領悟到法律的真諦了,為什么還被抓?”張泉毫不留情,直接拆臺說道。
“因為我沒錢只能按次玩啊!不是,為什么你不是問法律的真諦是什么,而是這個無關緊要的話題?你這腦回路不對?”
“胖子,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是在罵我傻。”
“我就是給你聽得啊。”
“你大爺,欠揍!”
“......”
兩人又陷入日常地互掐。
你壓著我,我壓著你,來回上下翻滾,相愛相殺,難解難分。
沒辦法。
拘留所雖然舒服,可終究失去了很多東西。
打嘴炮就成了唯一的樂趣。
胡哲一看兩人鬧了起來,笑著拋出了橄欖枝:“胖子,既然你懂法律,有沒有興趣做我的狗頭軍師?”
鬧騰的兩人,立馬不鬧騰了。
張泉不等胖子開口,忙不迭地問道:“那我呢?!”
“你,瘦不拉幾的只能擦鞋。”
“哲少。你可不能偏心啊,別看我瘦,但是我很緊的。”
“滾!”
“......”
這一天,到了胡哲出獄的日子。
張泉和何小虎兩人愁容滿面,就跟失去貞操又被甩了的女人一樣,不知道前路在何方。
沒辦法!
外面的世界實在是太難混了。
雖然兩人已經表過態想跟胡哲混,胡哲也答應過,但這就幾天的鐵窗情誼,誰知道等他們出去,人家還認不認。
“哲少,你家公司在哪,叫什么名字啊!”
“等我們出去,要是沒事做,去給你打工行不行?”
“就拉我們一把,你也知道,我除了做飯也做不了別的什么,但只要哲少你一句話,上刀山下火海,絕對不皺半點眉頭。”
“哲爺,我這人沒啥優點,嘴也笨了點。但我從小就聽話,不管你讓我干什么,我都聽你的,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你讓我打狗我絕對不搞雞。”
兩人對視一眼,抱著深深的希望說道。
隨手就給拘留所捐了幾十萬的空調加電費,請大家在這吃了好幾頓大餐,明明是拘留都快成了度假,這種小爺,不好好跟著伺候著還等什么。
胡哲很清楚兩人在想什么。
他倒沒什么有色眼光,看不起進號子的人,快三十歲的人了,哪會不知道其實這種地方關的未必就是壞人。
“既然你們都說了,我哪能說不。”胡哲笑著從管教那借來紙筆寫了自己的電話遞過去說道:“這是我的電話,出來打我電話就行。”